第五章：杀人偿命 (2-2)

陈勤：我当时心情不好，想找人倾诉，她是我老粉，关系也不错，就只好跟她说了。

闫谈声：我们刚刚找到了袁招娣，她也承认了你的三个队友是她杀的。

陈勤愣了一下，叹了口气。

陈勤：那都弄明白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先走了。

顾南枝：有问题。

顾南枝：这个叹气，不像是发现凶手不是他后的喜悦，更像是忧虑，他在担心什么，小蛋壳吗？

闫谈声：你和袁招娣到底什么关系，她杀人是不是你教唆的。

陈勤：警察同志，我都已经说了她只是我的粉丝，你不能仅凭两张聊天记录就说我教唆他吧。

顾南枝：…还真是嘴硬。

顾南枝实在是受不了陈勤这幅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顾南枝：老闫，让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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