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真的可以那么做么?”
玛格丽特拿灯的手微颤,她抬起头来,脸色看上去是那样憔悴,嘴唇也有些发白。
卡其尼槡和芙丝卡妮看向她,两个人忽然露出微笑,就像知心的哥哥姐姐一样。
“你还记得【我们】是为了什么走到现在的吗?小笨蛋玛格丽特·弗卡琳,还记得你的名字都代表着什么吗?”
玛格丽特·弗卡琳:“我,我一直都记得……”
“在最初逃离境地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明白——死亡最终是无可避免的,逾越法则的后果将会是更严重的惩罚,所以在那之前……”
“过程也许没有那么重要,只要结果到位,那么【我们】便了无遗憾。”
“但你似乎…开始在意这个过程了。”
卡其尼槡:“因为小弗卡琳有了自己更想要追寻的东西了,不是么?”
芙丝卡妮:“无法避免结果的话,那就让过程变得更加完善一点吧。”
他们两个都明白,玛格丽特只是此刻不太愿意将自己想要的过程说出来。
——因为她害怕自己的私心最终会害死所有人,包括眼前的两个人。
但现在,自己又似乎可以袒露心声了。
“如果可以……”
“可以【暂时】把灵魂的主导权放在我这里72个系统时吗?哥哥姐姐……”
“当然,这本该是你的。”
玛格丽特不知道为什么芙丝卡妮在这个时候会有一瞬间想要这个主导权,但她最终选择了一种方式——【归还】。
那并不是真正的【归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没有她和卡其尼槡,现在的玛格丽特也许早就已经独自面临死亡的结局。
换句话说,俩人也是玛格丽特的恩人。
“弗卡琳,确实是个很像【我们】的后缀呢——希望这个后缀可以带来好的结果。”
下一刻,玛格丽特的额头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纹路,那纹路闪烁着光芒。
————
白日梦酒店,现实深处。
芙尔缪疲惫地靠在墙上,她身上的裂痕越来越多,嘴里也在一直拼命不停地喘气。
星期日:“无需躲藏,你看得见结果。”
那些用来恢复芙尔缪身体的忆质果然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问题的——忆质本身没有问题,而是芙尔缪入梦的方式也许有些问题。
她记得自己是在一张床上入睡的,而不是跟其他人一样在入梦池。
——而入睡前,星期日在身边。
芙尔缪·佩娜:“忆庭的力量,不可能为了一个离经叛道的家伙使用……”
下一刻,星期日忽然出现在芙尔缪面前,他的出现没有任何征兆,但即便他的身体在这里消失,声音也一直在可怕的走廊里回响。
他将芙尔缪抓在墙角,抓起她的手腕,轻轻在上面咬了一口。
芙尔缪想要将手抽回来,却发现刚刚被他咬过的地方,忆质正以此为中心急速流失。
力量流失的速度非常之快,芙尔缪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整个人看上去摇摇欲坠。
芙尔缪·佩娜:“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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