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一闭一睁，绝望轮回（十六）

“不过现在也不算太晚。”

芙丝卡妮歪了一下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芙尔缪，眼神中还带着几分玩味。

芙尔缪·佩娜：“那要不你先离开。”

芙丝卡妮：“你什么时候懂得开玩笑了？不过我不急，你得先走。”

芙尔缪·佩娜：“……？”

芙尔缪一脸不解，但看着芙丝卡妮那副笑而不语的样子，她转而盯住了黑天鹅。

但等她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忆者时，黑天鹅早已经准备离开了。

“那个小瞌睡虫还需要我。”

“如果可以的话，你要不要先试试回到现实，看看能不能和列车的人会面？”

黑天鹅将手指头轻轻点在墙面上，一处空洞由手指头为中心的方向延伸开来，最后形成了一个类似于穿梭门一样的东西。

黑天鹅：“这的门已经打不开了，也许是刚才的战斗使这里的忆质扭曲。”

黑天鹅：“如果可以回到现实，那更好不过，不过芙尔缪小姐的身体……”

#芙尔缪·佩娜：“为什么这个时候回去？”

但芙尔缪话音未落，下一刻，芙丝卡妮忽然朝着她的后脑勺来了一下。

芙尔缪感觉到眼前一阵发黑，随即向后倒去，芙丝卡妮将她及时接住，抱在怀中。

“我的身体也在家族的掌控中，而且我暂时无法苏醒过来，要是她也一样……”

黑天鹅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向芙尔缪，她的呼吸变得均匀，身体也在这真正的梦境中一点一点消散——这代表她正在回到现实。

黑天鹅将手放在芙尔缪的小腹上，指尖传去温暖的流光，那也是她留下的印记。

黑天鹅：“时间过去实在是太久了，就连我都已经快忘记了……”

【她层曾独自漂泊在寰宇，那时的她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回忆记录的光锥——甚至她的本体可能不是光锥，但没人知道是什么。】

芙丝卡妮的脸色变得有些温柔。

芙丝卡妮：“我记得光锥是忆庭独有的技术，公司只是享有其使用权。”

#黑天鹅：“至少此刻能确定的是，芙尔的身体被改造过，记忆也被改造过——是被很多人。”

下一刻，黑天鹅忽然将手转移到芙尔缪的后背，轻轻一抬，她的身体便如同云朵一般浮起，最后在二人的注视下消散在空中。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

【……我想见他一面。】

【他应该也离这里不远，我刚和他做了个交易，芙丝卡妮小姐，你想听么？】

芙丝卡妮脸上的温柔扫去一空——在她眼中，黑天鹅一直都是一个可疑人物。

芙丝卡妮：“我的记忆也骗不了你，但忆者也应该知道过度窥视过往的后果。”

#黑天鹅：“我很遵守忆庭的规章制度——从以前到现在，到以后都是如此。”

黑天鹅笑了笑，她身后凭空出现了和刚刚一模一样的空洞——她转身走入空洞，消失不见，唯独留下了芙丝卡妮独自一人在这。

【既然你能一个人出现在这里——不需要巡海游侠，你也能一个人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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