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一闭一睁，绝望轮回（十二）

等到卡其尼槡的身体彻底消散以后，芙尔缪回过头来，看向黄泉和芙丝卡妮。

她的眼神先落在黄泉那张冰冷的脸上。

芙尔缪·佩娜：“你是黄泉？”

黄泉：“他们都这样称呼我，你也和他们一样便好，我没有其他名字。”

芙丝卡妮微眯双眼，眼中竟露出不屑来。

芙丝卡妮：“你的话真是令人真假难辨。”

黄泉只是回了她一个冷漠的眼神。

芙尔缪低下头来，她紧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之前混乱的记忆在脑海中重叠。

“我记得你，你杀了好多人。”

“不，我好像也杀了好多人……”

“还有您，委托人小姐，砂金和卡卡瓦夏是不是同一个人，为什么您委托我去帮助的人，至今却想着要杀死我……”

“我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什么……”

芙尔缪嘴里的话越来越混乱，她靠在墙面上，眼神时不时看向自己的身体。

被迷因怪物刺穿的身体留下了裂痕，却没有像知更鸟一样【死亡】……

她发觉到自己的眼前似乎变黑了一点，抬头一看，芙丝卡妮已经蹲在自己的面前，双手捧起，手上有流光流进了芙尔缪的体内。

芙丝卡妮：“卡卡瓦夏应该和他有关系吧……抱歉，我们的见面有些迟，但现在我的出现不是最好的时候。”

#芙尔缪·佩娜：“……你也是忆者吗？”

芙丝卡妮抬头看了芙尔缪一眼。

“不是每个懂得运用忆质的人都是忆者或者焚化工——你知道焚化工吧……”

“——声称为【祂】筛选并消除那些被标记为糟粕的记忆之人，就是焚化工。”

说起来，卡其尼槡也能运转忆质……

芙尔缪似乎在某一时刻认同了她的第一句话。很快，她身上的裂缝也被修复好了。

黄泉：“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她的肉体被留在了这片梦里。”

芙丝卡妮站起身来，回头看向黄泉。

芙丝卡妮：“那她要是在这片梦里死了，可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黄泉：“你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芙丝卡妮轻轻勾起一边嘴角，不屑一笑。

“……你也一样，巡海游侠。”

下一刻，就在距离她们不远的位置——也许是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房间，发出来了一阵怪物撕咬的声音，还有混乱的脚步声。

/

“记忆不会说谎，我看见了……”

忆者在公司使节的面前轻轻转动手腕，温柔的微光从使节的额头里流出。

“你当真不知这可以置人于死地么……你来到这里，真的只是因为邀请函么？”

使节把玩着手上的十二面骰子，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看似无所畏惧。

砂金：“——当然瞒不过你。”

黑天鹅：“那本书……方便我看看么？”

黑天鹅的眼神落在某处角落，她手上随意翻阅着这里的杂志，面容始终是那般温柔。

“既然你要杀忆者，那么我便要像那场舞会一样，看透所有——看透一切。”

“你想知道为什么？”砂金挑了挑眉。

“但……我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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