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
下一刻,玛格丽特忽然掩住自己的嘴,那手掌下的笑意却是无法遮掩住的。
玛格丽特·弗卡琳:“像是从未见你如此开心。”
玛格丽特·弗卡琳:“即便是忘记所有的那段时间,你的身体也因为过度的麻木,情绪无法得到真正的解脱。”
……忘记所有的那段时间?
芙尔缪不知道玛格丽特指的是她第一次遇到三月七和丹恒的那段时间,还是说她和拉帝奥相处的那段时间。
但那些时间以来,不管是谁,似乎都在这条路上履行自己的命途——一条看似简单,却不知道有多少前人为后人所铺就的道路。
芙尔缪仿佛陷入了随波逐流的道路,与这些人同行,与痛苦记忆共存生死。
芙尔缪·佩娜:“这么说来,好像是……”
她感觉到了一阵空前的疲惫感,随后微微抬头看向天空——如同那些极其喧闹的时刻一样,这里也永远只有黑夜衬托盛典。
“等到所有人的苦难过去,遗憾被新世界的灵魂填补,人们的乐园不再成为悲哀,我又会身在何处呢……”
玛格丽特轻轻拉起芙尔缪吗纤细的手腕,内心出现一丝惋惜。
“会有人记得我吗?”
“至少我会。”
“但人都会死去,玛格丽特小姐,你也会。”
“可我似乎……想起什么了。”
芙尔缪温柔地挣脱玛格丽特的手,她看见不远处有一座钟表小子的雕像。
芙尔缪·佩娜:“我似乎……是不需要被记住的。”
就像生活在黑夜的逐影猎人,就像默默无闻的夜行使者,他们也不需要自己被记住,只需要世界的安宁。
玛格丽特看着芙尔缪那万千灯光下落寞的背影,暗自攥紧了拳头。
但是自己……真的可以做到永远不忘记她——芙尔缪·佩娜,一缕被世界抛弃又回归的灵魂。
————
从一个咖啡厅的井盖爬下去之后,穹才明白流萤为什么这么不知所措。
但相比起每天都有那么多人从天上掉下来(入梦方式),这样爬进一个管道的方式反而有些见怪不怪了。
流萤:“刚开始会有点黑,我……我先做个示范哦!”
——然后穹就看见流萤这么熟练地爬进管道里面了。
见怪不怪……?
这对于一个刚出生一年,并且到匹诺康尼不到一天的开拓者来说还是过于超前了。
————
一片花瓣和一张狐狸面具落在了街道的某个垃圾桶旁边。
少女走到垃圾桶面前,她蹲下身子将护狐狸面具拿起,只见一本书被藏在了面具下面。
“《乐园从不悲哀》……又是那个家伙的著作呀。”
她随手翻开一页,某一页的角落描绘了一根蜡烛——奇怪的是,那根蜡烛的演变图是从成为一滩液体,最后变成了一个完整的蜡烛。
就像是……在返还蜡烛倒退到起点的一生。
“……我以衰殇自居,乐园与世隔绝。”
念出这句话的时候,少女的脸上忽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杀死无边落光……
花火:"【头】七,从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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