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自我】短暂理智 (2-1)

真理医生：“别想了，约定的时间到了。”

“约、约定，对……约定。”

砂金只顾着自己等一下要做什么，可只是三个眨眼的瞬间，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自己从来没有和拉帝奥提“约定”。

但也就是这些转换思绪的瞬间，砂金再一次感觉到脖子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

他右手捂住脖子，不过这次疼痛很快就消失了——但是眼前的维里塔斯也消失得很快。

砂金：“我遇上这样的麻烦，拉帝奥，你也让我自己想办法解决么……”

“不愧是【真理医生】啊，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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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没离开啊，这位小弟弟。”

他没完全离开，虽然刚刚在拉帝奥面前表演了一出自认为看起来不错的消失魔术。

“但作为一位【自我】。”

一个面色温柔的女人走到他身后。

黑天鹅：“你有些不够格了，小弟弟。”

卡其尼槡那迅速收缩的瞳孔正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颤动，他很确信刚刚的自己是隐身着的。

——以及现在，但还是被黑天鹅看见了。

下一刻，黑天鹅看见一条皮鞭带着少许鲜血向自己抽来，但她只是露出了微笑。

在皮鞭碰到黑天鹅的一瞬间，毫无理智的卡其尼槡自以为她在梦里必死无疑，但……

只见黑天鹅的身影化为虚影，皮鞭抽空了。

卡其尼槡：“什么……”

而那皮鞭仿佛有意识一般，在发现自己抽空以后，便迅速收回到了卡其尼槡的腰间。

而卡其尼槡脸上的怒气也一下子消失。

黑天鹅：“恢复理智了吗，小弟弟？”

而这一切都在黑天鹅的意料之中虽然也带着少许赌博，但起码她可以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她抬起手来，轻轻点了下卡其尼槡的额头。

卡其尼槡：“谢谢，你是……”

卡其尼槡的眼神变得有些恍惚，他拼命晃了晃脑袋，刚刚的怒气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他是可以感觉到的，就是刚刚黑天鹅那一手指头放在自己头上，一股很温柔的力量就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似乎还蕴含了一些温暖的记忆。

“这些记忆等你一个人的时候再看吧。”

“现在，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黑天鹅：“是【你】和芙尔做了交易吗？”

听见那两个字的时候，卡其尼槡的眼睛像亮了一盏明灯，他抬起头来，朝着黑天鹅点头。

卡其尼槡：“是……是【我】。”

“那么，你把芙尔送去哪里了……”

卡其尼槡感觉到眼前的人有些不对劲，但从气息上来讲，眼前人身上的“忆质”气息很浓郁。

卡其尼槡：“卡……”

#黑天鹅：“我知道了，谢谢你。”

在听到第一个字的时候，黑天鹅又将自己的手指头轻轻压在他的嘴唇上，示意他无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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