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惶急,饮月,我们再走一程。”
此时此刻的彦卿没意识到自己只是被镜流支开了,整个人还很兴奋地向着终点跑去。
镜流甚至没有用上什么速度,两个人只是上了一个阶梯,便又遇到了孽物。
下一刻,镜流抬起手来,眼前的怪物瞬间被冻结,而【击云】也看准时机,穿过了孽物的胸膛。
镜流:“这枪,依旧认得你这个主人。”
镜流转过头去,怪物瞬间又被冻结了不少,击云与镜流手上那把虚无缥缈的冰剑在这其中交相辉映,一下子便击倒了不少的怪物。
看着地上的碎冰,丹恒不由得想到了三月七。
可接下来,镜流的问题瞬间将他拉回思绪。
镜流:“……饮月,还记得为你打造这把【击云】的人吗?”
丹恒:“但从我被放逐起,它就跟在我的身边……”
“我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挥舞它的。”
又是一个意料之中的结果,但镜流面对他丹恒的答案,一次比一次失望,最后也只是不了了之。
等到眼前的怪物都被清理干净,两个人一步一步朝着终点走去,空中的气氛多了几分忧郁。
而此时此刻的景元也看到了自己那许久未曾见到的师父曾经是如何斩杀那些孽物的。
别说丹恒从未改变招数了,即便是镜流,除了手上那把武器早就已经换了,她的招式也未曾变过。
如何一刀致命,如何以冰碎骨,他清楚不过。
镜流:“你可以一次次说服自己是丹枫的转世,与他所犯下的罪责无关。”
镜流:“同样,你自然也可以坚持自己早就已经忘记了过去的一切。”
“但你永远都无法逃离战斗。”
“你的枪术,与饮月所用的技艺如出一辙。”
“【战斗就像一次次锻冶,用烈焰熔去杂质,展露一个人内在的本性。】——为你打造这杆【击云】的人曾对你这么说,还记得吗?”
她的语气似乎刚开始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了,对于她而言,过去就是最令人苦痛的东西。
芙尔缪·佩娜:“其实我记得的,那个时候丹枫和应星两个人关系是最好的。”
而景元注意到了什么呢,即便是如今已经深陷魔阴身的镜流,她却是把大家的话都记得最清楚的人。
“我们几个人当中,要说谁和他走的最近,那只能是你。真是奇怪,眼高于顶的家伙,竟会和另一个拿鼻孔瞧人的家伙相谈甚欢。”
而镜流这么说的时候,丹恒似乎有了点印象。
可也就是丹恒开始回忆起他的那一刻,芙尔缪又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开始绞痛。
——应星,这两个字在丹恒思绪的边缘如风中落叶般飞舞,却始终不能完完全全清晰可见。
“宁如飞萤扑火,不做樗木长春。”
“我会让所有仙舟人都知道,应星刹那的一生比他们漫长无用的寿数更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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