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它吗?”
“那天我为神策府将军大人的那位贵客诊疗的时候,带走了这根簪子,簪子的原材料是一截枯木。”
“但这枯木和其他的枯木不同。”
“可曾听闻……”
罗刹:“栖恨花。”
罗刹轻轻将簪子放在鼻下,刚呼吸第一下的时候,刃一下子就将那把簪子抢了过去。
那是他的东西,那是……她的东西。
有一说一,罗刹不做点什么真的对不起他那张伟大的脸蛋,但这么想的人……为数不多。
刃:“要什么?”
#罗刹:“其实也没什么,帮我照看我徒弟几天就可以了。”
说到“徒弟”时,刃的眼神落在了白绾身上几秒,所以为什么罗刹要让星核猎手来照顾她?
但这簪子,刃总忍不住想拿这玩意扎自己心脏。
下一刻,在罗刹的注视当中,刃活生生将那簪子插入胸口,霎时间,鲜血淌出,疼痛不减。
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脑海里面又少了什么东西。
“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这糟糕的一切……”
“只要他们能活下来就好,真的……”
“你替我照顾他们,好不好?”
“宿命轮转,这也注定是我的宿命……”
有一张脸在他的脑海里面越来越模糊,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记起那张脸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了。
他走到角落,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等疼痛感褪去一点的时候,刃还想和罗刹说些什么,但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唯独把自己徒弟留在了凉亭的躺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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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景元留宿在了芙尔缪的房间。
芙尔缪像那只【朔雪】的幼年期一样,被景元紧紧抱着,她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里,二人安然睡着。
两个人全身上下都白净得很,可想而知发生了什么,但芙尔缪只是把这当作是将军大人的临幸。
没人注意到,芙尔缪的嘴角开始冒出鲜血来。
——所以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芙尔缪一醒来就看见景元打了一盆水来,脸上还一副死闷的样子。
她看见了景元的胸口敞开着,但是上面居然沾染了些许血迹,这让她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芙尔缪·佩娜:“景元,你怎么了?”
他看上去不算憔悴。
但景元没有说话,他只是坐在床边,随后将毛巾拧干净,第一个擦的人也不是自己。
——而是芙尔缪昨天晚上那冒血的嘴角。
过了好一会儿,景元才肯开口,看上去有些闷。
景元:“我早上托人看你的身体状况了,是那位衔药龙女,但她说你的身体没有什么异常。就连丹鼎司都看不出来的疑难杂症啊……”
说着,景元指了一下芙尔缪的身体。
她看向自己的身体,发现甚至胸口上面都沾染上了一些血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家伙一刀下去把景元和芙尔缪的胸口同时扎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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