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举着一盏油灯,领着几人走进黑漆漆的密道里。密道狭窄,错综复杂。朱厌等人跟在背后,小心谨慎。朱厌突然拉起金灵的手,金灵一怔,感受到手上的温度,不由得看向赵远舟,脸莫名有些红。
金灵:“怎么了?”
朱厌:“这里黑,怕你摔了,我牵着你。”
金灵不知道说什么,手心温热的感觉被放大,逐渐变为全身的燥热,连带着心跳在这漆黑的环境中也不安分了起来。
白玖翻了一个白眼,阴阳怪气:
白玖:“好下流哦!你就是想牵小金哥的手。”
朱厌理直气壮地教育起白玖:
朱厌:“你几岁啊就懂这些?我三百七十岁那年才第一次知道男女之情……”
英磊已经抬手捂住了白玖的耳朵:
英磊:“啊呀呀呀呀,朱厌,你吃牢饭吧你!”
男女之情……可我是男的……金灵低着头,悄悄打量着朱厌牵着自己的手,心中异样感更浓。他想收回,朱厌却似有感应般收紧,将他的手牢牢握住。
蜚忽然拍了拍白玖,白玖扭头,冷不丁在昏暗的光线中,对上他那张满是血污的脸,呼吸一滞,两眼一翻,吓得差点原地过世。白玖心中暗道,这个蜚有事找谁不好,干嘛非要找他啊!累了……
蜚站在一旁憨实地摸了摸脑袋,看起来似乎因为吓到人感到很抱歉。蜚指了指朱厌身后的隐藏在破碎黑纱后的墙壁。众人扯下墙面上那些残破的黑纱,露出了一面完整的墙壁。
壁画上是一个年轻的青衣女子,高高在上,在接受众人的跪拜。而跪拜她的人, 手腕都绑着一条红绳。
旁边还写着一行字:“天下行疫,青耕神女以堇理之石,取丹雘灼染,赠予众人,可佑平安。”
文潇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拿出之前在空棺材里捡到的红绳。
文潇:“据说丹雘可用来防治瘟疫,难道这红珠是丹雘染过的石头?”
英磊好奇地接过红绳闻了闻:
英磊:“可是丹雘有石沥的味道,这珠子上却没有。”
朱厌这时不屑地扫了眼红绳:
朱厌:“别想了,只是普通的珠子而已。青耕神女?什么妖魔鬼怪都想来当神女,真以为神这么好当吗?”
文潇:“书上说青耕,居机柏之木,食之花果而生,确实有避疫之能。”
英磊:“青耕只是自身可以避疫,实际上就是一只普通的小妖,之前我在大荒见过,整天在林子里飞来飞去,比小玖还吵。小小麻雀怎么会被人称为神女啊?”
金灵:“或许是青耕做了什么事,对这里的人有益,所以这里的人才这么称呼她的吧。”
朱厌提着油灯,凑近那副壁画,光亮从跪拜的虔诚人群缓缓移到那青衣女子身上。
朱厌:“人们口中大多数的神,都只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欲望而生。心有所求, 便会寄望于神灵,信他、拜他、供他,然后求他。而当灾难降临,他们便会抱怨 神灵不应,天地不仁,众生皆苦……从而心安理得地选择作恶,把责任都推给莫须有的神去承担。”
白玖:“肯定没用啊,戴着它的人都死了,说是预防瘟疫……还不说是……”
英磊的手掌在墙壁上结实地拍了两下。
英磊:“这看起来只是一幅普通的壁画,哪有什么出路?”
文潇沉思片刻,莞尔一笑:
文潇:“既然这位青耕,这么想要当神女,想要世人奉她为神,那我们照做就是了。”
英磊:“啊?”
文潇说着,面对着青耕像,学着壁画上众人膜拜的样子,跪在了同一个位置。 英磊惊得张大了嘴巴,他这是眼睛花了吗?堂堂白泽神女正在拜一只小麻雀妖?成何体统啊!英磊正要去拦,只见,随着文潇跪拜,那壁画轰隆隆地升了起来。暗门出现在壁画背后,已然打开。
只是那门后是一片火把都照不透的漆黑。
裴思婧立刻戒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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