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很快将大夫请了过来,几人齐聚在叶初房间里,叶初坐在桌边,公子云安携着许惊蛰坐在他对面,老大夫一手摸着山羊胡,一手拿出脉枕放在他手下替他把脉,苍枭则站在一旁,面色焦灼。
见大夫面色凝重的把了半天脉象,吞吞吐吐没能说出个理所然来,苍枭等不及,沉声追问:“他身体到底如何?吞吞吐吐干什么?”
大夫皱眉,又扶了抚山羊胡,迟疑着开口解释:“这位公子没什么大碍,只是脉象虚浮,是乏力症状,想必公子从外地来,舟车劳累罢了,多休息就好,若实在不放心,待老夫开两副药给小公子喝几天......”
叶初喜甜,不喜欢中药那股味道,他连连摆手,笑道:“是你们太小题大做,我都说没事了......阿——苍枭,送老大夫出去吧。”
苍枭皱着眉头,狐疑的盯着叶初看了半晌,轻轻点头,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大夫,这边请。”
老大夫背着药箱往外走,边走边摆手道:“公子留步。”
公子云安晃起手中的扇子,挑眉看向叶初,忍不住问:“你这是......在装病?”
叶初顿了顿,朝着公子云安翻了个白眼,嘟囔着:“才没那闲工夫。”
说着,他站起身,朝着床榻方向踱步过去,开口赶人:“我困了,你们先回去,明天再赶路,对了......我不想骑马了,记得备辆马车。”
公子云安:“......”
许惊蛰:“......”
两人对视一眼,无言走出房间,许惊蛰往屋里瞟了眼,眉间露出几分担忧:“我见尉迟兄不似装病,他许是真的不舒服,自上次他那师弟走后,就一直都这幅病殃殃的样子......像是被下了蛊似的。”
公子云安忍俊不禁的笑了笑,抬起扇子轻敲许惊蛰的脑袋:“哪有那么多蛊,你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担心自己,下面会不会......”
他话语顿住,忽然暧昧的笑了起来,扇子从许惊蛰脸上一路下滑,从脖颈到胸膛,激起一阵颤栗。
只见他眼神晦暗,神色暧昧,仿佛下一秒嘴里就会说出污言秽语。
许惊蛰羞得满脸通红,狠狠瞪了眼公子云安,暗骂了句“疯狗”后,兀自推开他,往隔壁房间走去。
公子云安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摇晃着扇子,步履缓慢的跟在许惊蛰身后,戏谑道:“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
他叹了口气,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饮下,继续开口:“你也别太担心,小初那儿有苍枭在,怎么也不可能会出事儿。”
“可是——”
想起叶初无精打采,病恹恹的样子,许惊蛰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我见尉迟兄好像并不怎么待见苍公子。”
公子云安笑了笑:“他们两个啊,欢喜冤家罢了。”
许惊蛰:“......”
隔壁房间,苍枭送走老大夫,回房见叶初侧躺在榻上,鞋也没脱,背对着他,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阿初?”
他轻声唤了一句,没得到回应,便放轻脚步上前去,半蹲在叶初脚边,大手握住他小腿,轻轻将筒靴脱了下来。
才脱下一只,正准备脱掉第二只鞋时,只见叶初动作剧烈的一脚踹在他胸膛上,猛然从榻上翻坐起来,满脸警惕,双眸厌恶的盯着他:“你别碰我,离我远点,滚出去——离开我的房间!”
苍枭跌坐在地上,下意识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他抬眸望向叶初,不可置信的开口唤道:“阿、阿初,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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