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岬瞳孔微缩,眯了眯眸子,表情无以复加,好像吃了屎一般难看,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眸中的不悦,似是没有察觉到苍枭对叶初的特殊待遇,他冷冷的望了叶初一眼,薄唇轻启:
“教主,咱们玄锁教历来与正道人士兵戎相待,把他留在教中怕是难以服众议,依属下之见,不如就地正法......”
苍枭只把迎岬当做一个忠心耿耿的手下,迎岬却把出现在苍枭身旁的人——不管男的女的,全都被当做情敌来对待。
叶初想笑,特别想笑,压抑的恨意从双眸中溢了出来,他双手环胸,没有顾忌苍枭的颜面,毫不客气的开口讥讽:“啧啧,养了条狗在身边,什么时候被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
迎岬脸色微变,侧眸扫了眼苍枭,见苍枭脸上无他色,他自己倒像个被戳破心事的炸毛小猫,手上一动,玄色光芒泛滥,当即掐决冲叶初打了过去:“混账!谁给你的胆子在教主跟前胡言乱语......”
凌厉的掌风扑面而来,叶初没想到迎岬这么容易被惹怒,不过他也没躲开,依旧站在原地、双手环胸,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盯着迎岬看。
直到迎岬的手离叶初的脸仅剩一拳的距离时,苍枭倏地抬手挡在叶初身前,将他揽在身后护着,另一只手又猛的拍在迎岬的手臂上,让迎岬的攻击偏离了方向。
砰的一声,地面被术法击打出一道冒着黑烟的沟壑,迎岬踉跄了半步,扭过头望向苍枭,紧皱眉峰,苍枭眉目间染了几分不悦,嗓音冷沉:“这是本座带来教中的贵客,谁允许你动手的?!”
迎岬猛然怔在原地,僵在半空曲成虎爪状的手不自在的轻颤了两下,又慢慢垂了下来,他极力忽视着叶初不加掩饰的讥讽,嘴唇动了动,抬眸望向苍枭,忍不住轻声开口问:“贵、贵客?”
苍枭纵然被迎岬这一行为惹恼,却只是皱着眉、不悦的冲迎岬摆了摆手,并未责罚,他很看重自己信任的这位手下,连带护着叶初,声音也变得温和下来:“让人准备热水给本座沐浴,再吩咐厨房备上热菜,烫两壶好酒,你就退下罢,没有本座召见不许进来。”
叶初仔细回想了一下原剧情中的故事,不是苍枭崩坏的剧情,也不是他修改过的剧情,是男女主情投意合、百般恩爱的原剧情,在那里,迎岬是怎么死的?
他记得,那场大战结束了以后,江湖中不复以往的血雨腥风,正邪两派犹如夫妻般相敬如宾,苍枭甚至十里红妆、八抬大轿的迎娶上官雪进门,在入洞房的当夜,迎岬闯入内宫,想不惜一切的杀了上官雪,可惜最后上官雪分毫未伤,他却因为惹恼苍枭而被一剑刺死。
是了,迎岬对苍枭忠心耿耿,苍枭却为了上官雪,亲自断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他想不明白,像迎岬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么会因为情之一字而葬送了自己的前程与性命。
迎岬还愣在原地没动,他嘴唇微张,靛蓝色的双眸死死的盯着苍枭,其中饱含的情绪缱绻而又复杂,让人看不懂。
苍枭没有处罚迎岬对叶初动粗的事儿,却不代表他是个良善之辈,见男人杵在原地,他的眉峰缓缓皱了起来,双眸微眯,冷声道:“怎么?还不动?”
“是......”
迎岬忽然低下头,抬手冲苍枭抱了拳,声音低沉又缓慢,他眨了眨眼,缓解了眼中的酸涩,再次开口时,却克制不住语气里的颤抖:“教主息怒,属下这就去......”
话落,他又转过身,艰难的抬脚一步一步往外挪,活像行尸走肉,苍枭却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侧眸望向叶初,嘴角上扬着,柔声安抚:“是我管教无方,没吓着小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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