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楼拧着眉峰,迟疑了片刻,又一脸为难的叹了口气,他好像不会做饭啊,因为不用吃饭,他也不贪口舌之欲,当初学做饭的术法时他压根连听都没听。
“君主?君主你在哪儿?君主......”
正当他为难时,外面传来了小仙子皂雀的喊声,沈西楼脸色微变,急忙扭头看向软榻,上面的人还没醒,他脚下生风,飞快的出了门去一把将皂雀的嘴捂住:“哎哟喂祖宗唉,你叫魂呢?!”
皂雀挣脱开来,摸了摸脑袋,不明所以的望着沈西楼,不知道沈西楼这是什么意思,接收到沈西楼的白眼,他急忙将手中的信封递了出来,傻笑了两声,道:“君主,这是宫主回的信。”
沈西楼将信接了过来,眸子下沉,也没急着看,他前段时间就着即将来临的招新大典给鹤岚天宫写了封信,不用看他也知道信中老宫主会如何回复......
只可惜,被人争着抢着要的香饽饽一一师兄他只收一个徒儿,还已经收到了,虽然鹤岚天宫是他父家,不是他不想帮忙,只是他无能为力。
“君主,您不看吗?”皂雀面露疑惑,又傻傻的摸了摸脑袋,迷茫的望着沈西楼。
闻言,沈西楼这才将信纸打开快速扫了一眼,他正准备撕毁信纸的手顿时僵住,眉头皱了起来,暗叹了两声“难办”,手中跃起火苗,直接将信纸烧成灰烬。
皂雀人傻话又多,他呆呆的立在沈西楼跟前,好奇的发声询问:“宫主在信上说了什么?”
沈西楼摇了摇头,正要转身回房时,又忽然回过来盯着皂雀,嘴角一勾,笑了:“小鸟雀啊......话说,你会不会做吃的?”
皂雀的真身是只仙雀,沈西楼一憋坏主意的时候就喜欢叫他鸟雀,顿时,皂雀的脸色变得为难起来,他摸了摸脑袋,又不安的揪着衣角:“君主......您可是知道的,我哪会做吃的......您不是一直瞧不起我做的炒虫子嘛......”
“......”
沈西楼瞪了他一眼,忍不住抬手揪了揪皂雀的耳朵,皂雀歪着头,龇牙咧嘴的喊着“疼”,沈西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那炒虫子做的是人吃的吗?本君都这么聪明,侍从怎么会这么笨呢?笨雀子!你就不能跟师兄身边的晚釉学学?亏你还喜欢人家呢!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你炒一盘虫子端到晚釉那儿去,她要是不把你打得像虫子一样爬本君跟你姓!”
跟在沈西楼身边三天五顿训,皂雀早已经习以为常,他揉了揉被揪红的耳朵,歪着头,好奇的看向沈西楼,问:“那......君主说做饭的事儿是想抓住谁的心啊?”
“抓住......”沈西楼话语一顿,睨视着皂雀,没错过他眼底看戏的神色,顿时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滚滚滚,做你的事儿去。”
房间里的四角都燃放着烛火,外面那对主仆的声音把江无言吵醒了过来,他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撑着身子从软榻上坐起来,身上盖着的衣服滑了下去,江无言发愣着,想到自己是如何从浴池到软榻上的,他脸色一沉,磨了磨牙齿,耳根却泛起了一丝绯色。
江无言将屏风上挂着的衣服抓过来飞速的换上,穿好鞋子跑出房门,沈西楼与皂雀齐齐的扭头回望着他,眼中布满疑惑的神色,沈西楼疑惑他怎么醒得这么早,而皂雀则是在疑惑这人是打哪儿来的。
月上中天,已经很晚了,估摸着今夜很快就会过去,江无言快速瞟了沈西楼一眼,没来得及解释什么,照着记忆中的路,飞快的奔了出去,只留下了一句“我有事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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