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清语站在门外、手扶着门框,大眼睛红彤彤的,见白尽决背对着自己站在房间里,她忍着哭腔委屈的唤了一声:
“白哥哥~”
白尽决回过神来,将玉佩收好,他转身走出门,目光望向解清语,眸子微暗,温声开了口:“小初被我这个当师父的宠坏了,脾气不太好,没吓着清语罢?”
说着,便又看见解清语的眼里氤氲出水汽,眼泪要掉不掉的,看着好生可怜,解清语摇着头,将两只小手伸到了白尽决眼前,撒着娇道:“白哥哥~清语痛。”
那两只小手上有好几条长长的血痕,掌心里血迹斑驳,是叶初将她摔在地上时、手掌摩擦在木板上弄出来的伤。
白尽决垂眸望着解清语伸过来的手,他抿着嘴唇,脑海中想到了叶初被水烫得红肿的手背,叶初被热水烫到的那一瞬间、好像也烫在了白尽决的心上,他的心口猛然一抽。
楼季来提醒过他的,明明那个小孩怕痛怕得要死,却还是不让他治疗。
“白哥哥~你在想什么呀......清语的手好痛。”
解清语嘟了嘟嘴,可怜兮兮的喊着白尽决,眼泪顺着小脸滑落下来,在脸颊上留下了两条铮亮的泪痕。
白尽决掀了掀眼皮,脸上的表情微沉,他淡淡的望着解清语,问:“你不是也会治愈的术法吗?”
解清语肩膀一颤,睁大眼睛望着白尽决,她抽泣着收回手,哽咽起来:“我就知道、白哥哥是嫌清语累赘了罢......既然如此,清语、清语走就是了,白哥哥......”
两行清泪又流了下来,白尽决头疼的抚了抚额,他抬起解清语的手,另一只手泛起玄光覆在解清语掌心上,一边治疗她手上的伤,一边开口道:
“你知道本尊不是这个意思......好了清语,你先回房休息罢,离比赛只有两个时辰了,本尊还要找清徽师弟商讨一些要事。”
手上又恢复了细皮嫩肉的模样,解清语用手背轻轻擦去脸上的泪痕,她姿态楚楚,动作袅娜,乖巧的点了点头,又应了声“嗯”。
.......
白尽决去了清徽的休泉殿,此时,一袭粉袍的清徽轻摇折扇,斜倚在软榻上看古籍,眼眸微阖,模样姿态好不惬意。
“师兄,你怎么来了。”
见到白尽决的身影,清徽半撑着身子坐起来,发丝有些凌乱,他撩了撩头发,下巴微扬,又说道:“咱俩那擂台计划行不通,上秋师妹告诉我了,她应该也去找你了呀。”
白尽决微微点头,走到桌旁坐下,随手在桌上挥出一套茶具,流光消散,他提着茶壶倒了两杯茶水,端起其中一杯,低声道:“我知道,计划已经改了。”
清徽从榻上起来,走到白尽决身旁,将手中折扇放在桌上,端起那杯茶,吹了口凉气,又轻轻抿了一口,眉峰微挑,望向白尽决:“那你满面愁容的,干什么呢?”
白尽决抬眸,愕然的望向清徽,并没有说话。
“很惊讶吗?”
清徽又望了眼白尽决,他低笑了一声,手捧着茶杯,垂下眸子,也不指望白尽决回答,他兀自道:“也确实够惊讶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师兄这副模样,师兄可是咱们沧澜派的掌门人啊,哪里会有烦心事儿,除非一一”
他眸子一眯,顿住话语不说了。
白尽决捏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他瞟了眼清徽,问:“除非什么?”
“除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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