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大厅内还在载歌载舞,房间里沉寂了许久,窗户外是后街,后街的两道种了大树,树上的蝉时不时的在黑夜中响起鸣叫。
房门外,姜南书站在二楼凭栏处望着大厅,听到酒坛碎片的声音响起,他冷着脸走进了房间,目光先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紧接着又冷冷的望向醉得不省人事的叶初。
姜南书绕过碎片走到叶初另一侧,见叶初闭着眼睛紧皱眉头,他眸色暗沉,心里怒火横肆,姜南书抬手捏住叶初的脖颈,稍一用力,便将叶初的脑袋从桌面上提了起来。
叶初仰着头,嘴唇微张,脸颊两侧红得像猴屁股似的,额头也磕在桌面泛了红,两只眼睛更是红肿得厉害,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姜南书抓起叶初的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弯腰将叶初抱了起来,叶初不舒服的叮咛两声,蹭了蹭姜南书的胸膛后又睡了过去。
“蠢货。”
姜南书皱眉,压下心里的火气,低骂一声,他想抱着叶初出去,才走了两步,又想起楼下大厅人多势众,姜南书顿住脚步,侧头往窗户那边瞟了一眼,转身抱着叶初走了过去。
两扇木窗大开着,姜南书侧身坐在窗框上,抱着叶初转出窗外,动作小心而温柔,生怕不小心对怀中人磕了碰了。
姜南书如来时一般抱着人踩着瓦片飞身回了王府,落在太清楼的院子里,屋里屋外的蜡烛都已经燃尽,此刻的太清楼漆黑一片。
他背过身用后背轻轻撞开门扉,外间好说还有菲薄的月光照耀,屋里的可见度很低,连月光也没透进来。
姜南书抱着叶初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等眼睛适应黑暗以后,才抱着人进去轻轻放在榻上,他从袖中摸出火折子吹燃,又借着火光去柜子里翻找了几根蜡烛放在灯盏上点燃。
火光照亮了半边屋子,另一边还有些昏暗,姜南书收起火折子,侧身坐在榻边给叶初把鞋脱了,他还伸手摸了摸叶初胸膛前的衣襟,是湿的。
姜南书抿唇,一把将人从榻上抓起来,叶初软绵绵的叮咛两声,靠倒在他怀里,他一边扶着人,一边给叶初把湿衣服脱下来,直到脱得叶初浑身上下只穿着长裤。
叶初的皮肤很白,几个时辰前叶初沐浴的时候他看见过,只是那个时候脑袋里像炸了几朵烟火似的,嗡嗡嗡的,他也没仔细看。
现在叶初紧抿嘴唇裸身躺在榻上的模样,像睡美人。
姜南书眸色深幽暗沉,他的视线如视J一般在叶初的躯体上一寸寸掠过,呼吸也没忍住加重了几分。
床上的人似乎睡得不安稳,他不停的扭动身躯挣扎了几下,嘴里难受的发出了两声哭腔,叶初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淡淡的粉色,那两点朱红更是引人注目,他一手拍在胸膛上,另一只手挠了挠脸颊,低声哭着喊“热”。
姜南书从床边起身,从柜子里拿了块干帛走去屏风后,他盯着手背上的血迹看了好一会儿,吐了一口气,又将干帛浸进浴桶里湿水,把水拧了半干,才拿着凉的巾帕出来给叶初擦身降温。
叶初舒服的哼唧两声,姜南书抓起他的手从手臂上慢慢擦拭下来,一边擦,一边冷着脸嗤嘲道:“蠢货......本王还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人......”
等给叶初把身子都擦拭完后,姜南书手一扬,将干帛丢去了屏风上挂着,时间一长,叶初额头上被撞的地方此刻已经变得红肿起来,看着令人触目惊心。
姜南书在榻上翻找了一下,在木枕下拿出了上次未用完的乳膏,拧开后又用手指刮了一块膏体涂抹在叶初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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