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陌然回到房间将自己关起来。
这碍眼雌虫能不能直接将他碾死?
明明离开的虫为什么又回来了?
草草分析了一下,他发现好像可以。
诺亚是自己名义上的雌奴,按照虫族的种族特性来说,雄虫随意处置一个雌奴而已,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丝毫引不起什么水花儿。
说干就干。
萧陌然在这栋小别墅内又开始一间间房寻找,因为他不知道雌虫住在哪里。
没有,没有,没有,萧陌然推开一扇扇空荡的卧室门,里头不仅没有雌虫的踪影,甚至连居住的痕迹都没有,冷冰冰的一点生气儿也没有。
最后萧陌然在三楼尽头的一间杂物间找到了坐在地上休息的雌虫。
房间不透光也不透气,逼仄的空间内趁着刺目的灯光甚至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着的不明颗粒,显然房间内的空气清洁系统根本不会顾及到狭小的杂物间,杂物间中弥漫着陈旧的味道。
一路顺风顺水屹立在大陆巅峰的萧陌然完全没有卧薪尝胆的概念,他甚至认为这只雌虫这么窝囊活着,送他一程未尝不是在做一件善事。
淡漠的目光落在恭敬跪地的雌虫头顶,指尖灵力缓缓聚集。
诺亚被罚没了所有财产,光脑都不被允许携带,除了一身衣服什么都没带来,他正与几个心腹下属联系,突然听到脚步声连忙将私藏的光脑掖在几个箱子缝隙中。
这时雄虫突然推门而入,诺亚连忙起身行礼,复职的计划正在关键时期,此时不能让雄虫挑到错处,这几天怎么着都要正常去往军部。
垂眸看着雄虫拖鞋下莹白圆润的脚趾,诺亚突然间浑身的汗毛倒竖,SS军雌的敏锐感知令他顿时毛骨悚然,来不及思考,条件反射就地一滚闪过一道突如其来的劲风。
面对接二连三看不见的劲风诺亚只能狼狈躲闪,实在躲不过的攻击只能强行控制着身体,用不致命的部位迎上。
只是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想得太过简单,这攻击并不像与雌虫甚至星际异兽对战时那样,只是留下一道伤痕,而是有什么他看不见的劲气顺着皮肤渗进骨骼乃至五脏六腑,当即内脏都受到了创伤。
诺亚脖颈上的抑制环一直都没有取下,此时的他完全没有高等级军雌变态的恢复能力,只能被动扛着几道伤害,硬生生咽下涌上喉头的鲜血。
妈的,这只外来雄虫为什么突然动手。
生死关头诺亚只能强迫自己一心二用,想出应对之策,否则这样下去真的是死路一条,抑制环的钥匙在雄虫手里,而他明显这种状态下打不过雄虫,只能智取。
显然刚刚全神贯注都躲不开的攻击,此时一分心更是接连不断地打在身上,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细看之下还参杂了零星的内脏碎块。
但诺亚置若罔闻,他的大脑正在高速运转。
这只外来雄虫私人领地意识比普通雄虫更胜得多,但那不足以让他突然痛下杀手,不然在他来的第一天,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动手岂不是更好。
难道是自己暗中算计雄虫被匹配雌奴的事情被他发现了?可这说不通,若他有雄虫原先的记忆,不会等到这时才发难,若他没有记忆更是完全发现不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就是最近一天的事,而最近只发生了一件事。
他去了军部,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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