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老奶奶……”黎君茹哇的一声也哭了起来。
“君茹别哭,老奶奶的眼睛刚刚恢复视力,这么一哭稀里哗啦,那夜明珠也不管喽,哈哈。”穿天猴幽默风趣地说。
“龙根,快扶我出门走走,几十年没有见到世界,整天漆黑一片,今天又见到老娘家的人,老娘高兴吖。”老奶奶微微笑容,幸福写在脸上。于是阮来沅和黎君茹搀扶着老奶奶走到家门口。
“娘,你小心,朱仙镇还是那个老样子,什么也没有多大的变化。”
侯龙根告诉老母亲。
“是啊!你看这巷子,胡弄口,一点也没有变,你爹走得早,那年你还三岁,自从你爹走后母子相依为命,苦苦过日子,唉!娘的眼睛就是你五岁时经常打夜工熬瞎了,幸好今年九十多了又见到了光。”老奶奶一声声叹气。
“娘,什么都别说了?这也是命中注定的事。”侯龙根泪流满面。
“是啊,都怪娘无能,你七十多了,终身未娶,那个兰金莲……唉!你连子孙后代也没有,苦命啊!娘对不住你!”老奶奶擦拭着泪水。
“娘,别说了,都怪儿子不好。可是现在我身边还有两位徒弟呢!”侯龙根咬着牙,泪水哗哗的往下流。
“奶奶,我们就是您老人家的人,我们一定要孝敬师傅。”阮来沅和黎君茹双双下跪叩首。
“你们都快起来,快起来,好孩子,师傅有你们在,奶奶也就放心啦!奶奶已经老了,不中用了。”老奶奶抚摸着他们的头慢条斯理地说道。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朱仙镇一切归于宁静。
侯龙根几人围坐在桌边,热气腾腾的饭菜。
“奶奶,这是孙女给您做得家乡菜,您尝尝吧?”黎君茹夹着菜放在老奶奶的嘴里。
“哟哟,不错,吃到这道菜,奶奶就想起了黎家寨,每年每岁小年的那天晚上,家家都做的这道菜。”老奶奶微微一笑,她慢慢地咀嚼着。
“是啊,这道菜是我娘亲自教我做的,她还告诉我,每年小年夜黎家寨家庭成员,不分男女老少都要吃上两大碗,算是祭祀祖先。”黎君茹絮絮叨叨地叙述着。
“孩子,你说得没错,现在小年家乡还有这样的习俗吗?”老奶奶关心地问。
“回奶奶,小年家乡每家每户还保持这样习俗。”黎君茹喜出望外。
“君茹,可我阮家村每小年家庭成员都要吃上大鲤鱼,喻着年年有余。”阮来沅插嘴说道。
“来沅啊,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我们把家乡的习俗都搬到朱仙镇来。我们侯家是吃糯米饭,小年那夜男女老少,大人吃两碗,小孩吃一碗,喻着,年年有旺,沾沾自喜。”侯龙根说道。
“是啊!侯家就是这样的。”老奶奶也兴奋着。
夜深了,老奶奶的枕头边的夜明珠闪烁着紫蓝色、金黄色、粉红色,其三色时时变幻着,色彩非常鲜艳,闪烁着异光。
“想不到这夜明珠真是宝中宝啊,好好收藏着,天下还有像我一样看不见光,又想见光的可怜人吗?龙根,你可以给这样需要光的人,让他们恢复眼睛,看世界啊!”老奶奶语重心长地叙述着。
“娘,儿子知道了!”侯龙根点点头回答。
在朱仙镇,夜色正浓。黎君茹和阮来沅仰望星空。
“来沅哥,你说你弟来源在哪里?”黎君茹突然间问他。
“君茹,我真不知道啊?家父也为他烦躁不安,爷爷快八十了,总是口口声声念到他,可是他就是不争气……”阮来沅唉声叹气地说。
“人各有志,他心胸狭窄,好胜心强,作恶多端,难道他就不受到良心的谴责?”黎君茹淡淡地说。
“是啊,君茹你说得不错,想当初,我们父子仨人就不应该去参加打擂台赛,结果,阮家的家门让他败得一塌糊涂,想起来都好气,恨不得剐他的皮抽他的筋。”阮来沅咬得牙根“咔咔咔”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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