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领头的人原来就是白天打落两颗门牙的丁顺安小子。他是来寻他们报仇的,这不!他傍晚时被黎君茹轻描淡写的来了一个“狗啃泥”,当时大血鲜流两颗门牙掉了,这可是丁顺安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虽然说起话来有些口齿不清,却粗犷沙哑。
话音刚落,黎君茹双刃剑如疾风般在丁顺安面前几个照面就把胡子刮得精光。当然皮肉不伤,只是络腮胡子掉了一地。随后黎君茹一个扫荡鸳鸯腿,丁顺安滚落楼梯下。他战战兢兢地爬到一旁,灰溜溜的逃了。
“老大,让我来较量一下这毛贼!嘿,我来了!”随着一声吼叫,第二位又把一口大刀劈头盖脸向她砍来,黎君茹不是吃素的,她身子一转迅速用刀指向了那个人的后脑勺。这个动作快如闪电,不等对方明白怎么回事,双刃剑就指向了他的脑袋。
“不许动,再动戳破你的狗头。”黎君茹的声音如钢针入木,干净利落。那个人吓得直哆嗦,全身颤颤巍巍似筛糠状。
“饶命啊!壮士!壮士,饶命!”那人下跪求拜把头磕得“咚咚咚”作响。黎君茹借着灯光一看,这位中等个头,短头发,虎背熊腰,贼眉鼠眼。
“起来吧!”她说了一声,收回了双刀剑。抖了一抖身子的灰尘。
“说,谁派你们来的?有半个字假话,割了你的舌头,快说!不然姑奶奶饶不了你。”黎君茹皱着眉头,一手揪着他的衣领。
“壮士,我……我是丁老弟的故友,白天他被打掉牙齿,这不找你报仇来了吗?姑奶奶你高抬贵手,你就饶过我吧,我……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几岁娃,你就放过我吧,下……下次不敢了。”那个人胆颤心惊地说道。黎君茹这才松了手,他扫视了刚才打趴下的人说。
“他人呢?逃啦?”
“刚才他被你打下楼的,就是丁顺安,他……他逃了。”那人指了指楼下,楼下在昏黯的光灯下早不见人影了。
“呵呵,哈哈,无名小辈,岂敢与姑奶奶较量,你们还不知道姑奶奶的江湖绰号吧!现在姑奶奶就告诉你,姑奶奶就是江湖人称绰号‘赛牡丹’,嘿嘿,今晚便宜了他臭王八蛋,也便宜了你。姑奶奶不是看在章掌柜的面子上决不轻饶你,滚!”黎君茹说道,用手一推,他差一点倒下。
“是是是!”他点点头。
“还不滚!”黎君茹厉声道。
这伙人才狼狈地撤离了,连滚打爬“咚咚咚”地跑下了楼。这时阮来沅打开了门,一瘸一拐地走到她的面前。望着楼下逃跑的身影。
“君茹,他们是什么人?”他好奇地问。
“一伙毛贼,你看见前面一个人吗?就是他告诉我,领头而来的毛贼就是被我白天打落门牙的小子,今晚他带这些酒囊饭袋寻仇来了。”黎君茹回答说。
“原来如此啊!这伙人太不自量力了。”阮来沅说。
“哟哟,来沅,你什么时候也爬起来了?一瘸一拐的,腿还痛吗?快,进房休息吧。”她扶着他走进了房间。
“有点痛,谢谢君茹关心。”阮来沅在她的搀扶之下走进了房间。
躺在床上的他,辗转难眠,他想:我们到底怎么回事?走到哪就有人跟着哪?幸好有她在,不然真的麻烦了。
窗外,一轮明月,屋外静得如死的一般。这个夜是那么的漫长,他还是睡不着,逐渐地听到了黎君茹的均匀的呼吸音。
他开始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迷迷糊糊地睡了。
已经是黎明了,东方开始有淡淡的光。黎君茹翻了一个身,她起得早,望了一下阮来沅,她没有惊醒他。她静静地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她抬头望去,此时东方开时泛起了鱼肚白,一阵寒风吹来寒飕飕的,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胸脯,顿时感觉有些寒凉。片刻后,东方开始越来越明亮起来,随后太阳露出了半张脸,那东边红彤彤一片。
她还在欣赏东方日出的风景,她静静地闭上了眼睛。不知什么时候,阮来沅已站在了她的身边。
“君茹,你看东方多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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