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县老爷突然喊了一声。
“回老爷,还差五下!”一位衙役说。
“再打满,他就要死在公堂,到时知府大人叛个我刑讯逼供之罪谁来承担?快快,谁把他弄醒?快!我要继续审讯,快点!”县老爷也担心他死了,向左右喊叫。
师爷急匆匆走下台,来到阮来沅面前,伸出手指放下他鼻子底下片刻。
“回老爷,他还有气。只是他经不住如此重打,细皮嫩肉的疼痛才昏迷过去而已。”师爷淡淡地说道。
“会不会死掉?”县老爷向前倾着小声问师爷。
“不会,老爷放心,再等半个时辰他自然醒来,只不过他疼痛麻痹而昏迷,不碍事,老爷!”师爷回到了他原来站的位置上。
“嗯,这白面书生真不经打,还是十五下就昏了,哈哈。“县爷淡淡地说。
片刻工夫,果然不及师爷所料,阮来沅终于睁开了眼睛,望了一眼县老爷,师爷,把目光落到堂中凶神恶煞的两位使差打板的衙役。这时他咬着牙缓缓地爬了起来。
“你还有什么话讲?”县老爷才松了一口气,手捋了一捋三羊胡子问。
“回老爷,真的是你们抓错了人。我重声一下,我们是孪生兄弟,我是在娘胎早出世一刻的哥哥阮来沅,而你们要抓的就是我孪生兄弟弟弟阮来源啊。”他有气无力地说。
“那你们长的如此像呢?”县爷疑惑问。
“回老爷,天地下,还是孪生兄弟、孪生姐妹长的非常像,不注意是无法辨别的。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细节问题,我弟弟他,点酒不粘,说话比较粗鲁,大大咧咧,有一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感觉。并且他左头额前有一颗绿豆大的黑痣,不当辨认是看不出的,其余你们是很难区别的。”他有气无力地说。
师爷听后拿起桌上毛笔在画像的头额上点上了墨汁,这下画像上的人物就是阮来源最好区别的标志了。
“老爷,今天审堂为此,等下次抓到罪犯阮来源才放了他。“师爷耳语一番后,老爷点点头。
他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
“退堂!”县爷说。
“老爷,我冤枉啊!放我走,我可以帮助你们寻找阮来源,我也正在四处寻找他,相信我!”
“你以为本官有这么傻?留你做人质,我有用处!”县老爷和师爷走入后堂,几位差使把阮来沅押走离开了衙堂。
后堂中,师爷不紧不慢地沏上茶,送到老爷手中。
“老爷,这案子虽有些蹊跷,必须将计就计,决不可逼供,只有智取!”
老爷接过茶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望着师爷。
“你有何妙计?”
师爷对着县老爷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一通,县老爷笑逐颜开时,此时衙门口的大鼓被“轰轰”敲响!
一些差使迅速赶到衙堂,那大鼓一直响个不停。
“谁在击鼓,把击鼓的人带上堂来!”县老爷和师爷急匆匆来到衙堂。
“带击鼓之人上堂……”声音洪亮,但鼓一直不停,震耳欲聋,震天动地,衙门内所有人十分惊讶。
一位风度翩翩的女子,一袭裙袂,轻纱绫罗绸缎印有牡丹花图案,她信步走进衙堂,把双击槌棒往堂中一丢,老爷顿时不知所措。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击鼓?”县老爷惊堂木一拍,堂下差使呐喊威武。
“本姑奶奶,乃黎寨新寨主,江湖人称外号‘赛牡丹的’九阳飞针、旋风双刃神剑黎君茹是也。”她铿锵有力的声音似金属般穿过耳膜。
“你……你为什么击鼓?”县爷指着她。
“我击鼓是为了一个人,我问你,阮来沅何罪之有?”
“这……这……本官正在审核中,不知大胆刁民有何目的?”
师爷打量了一番堂中的黎君茹,对老爷轻轻地说道。
“此女子非一般女子,老爷,她是有备而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县老爷点点头,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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