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闲话的人都走远了,林衡才抬脚往回走,一进院子,就见路锦在用衣袖抹眼泪。
林衡的心瞬间就揪了起来,“我的乖乖,怎么哭了,”他刚刚怼人的时候比较收敛,因为顾及路家以后还要和村子里的人走动,不好将人得罪得太深,让路家在村子里难做。
可他没想到,那些人竟将路锦弄哭了,林衡心里那个气啊,他心疼的将路锦抱进怀里,“好了好了,不难受啊,那些人嘴贱,说的那些屁话你别放心里,咱不生气,气坏了自己不值当。”
路锦闻言,不停的摇头,挤兑他的话,他听太多了,从前,只能忍气吞声,自己偷偷难受。
自从和林衡的婚事定下来后,那些不好听的话就没断过,今天这类似的这些话,路锦没少听到。
他怕那些婶子的话,林衡听进心里,在心里琢磨了很久,才将安慰的话说出了口,“夫君,你别听那些婶子嚼舌根,他们不了解你,胡说八道,那些话,你千万别放在心里。”
林衡拉住路锦的手,轻轻拍了拍,“我才不在乎他们说什么呢,我在乎的是你,看你被他们气到了,我难受。”
“可他们那样说你....”
林衡将路锦抱进怀中,柔声说道,“锦哥儿,我对你如何,你知道,阿爹知道就够。再说,我一直考不上是事实,他们说的也没错。”
路锦急了,赶紧说道,“不是的夫君,你一直没考上,也是因为时机未到,等时机到了,别说,童生,就是秀才,举人,夫君考上也是轻而易举的。”
林衡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路锦,“锦哥儿,你这么相信我啊?”
路锦重重的点点头,“夫君,你这么聪明,一定行的。”
林衡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一个熊抱,抱住舒锦,路锦比他高半个头,他的下巴刚好可以搁在路锦肩膀上。
科举,肯定要考。
农人靠天吃饭,如果遇上灾年,或者战乱,日子根本没法过。又或者遇上什么如鱼肉乡里的贪官,上位者弄死他们还不是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手上一定要有权势,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
科考,是他目前能抓住权利的唯一方式,所以一定要科考,死都要考。
还没出门就遇见了这种糟心事,林衡心疼舒锦,便不想让他再出门了,“锦哥儿,要不今天就别出去洗衣服了吧,用家里水缸的水洗吧,”
家里做豆腐,用水多,所以,备了好几个水缸,水缸里的水是昨天才打满的,今早做豆腐用了一些,还剩了两缸。
“我看还有满满两水缸的水呢,衣服不多,两水缸的水应该够用。在家洗,我还能帮着搭把手。”
路锦看着林衡那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笑了笑,“夫君,不用了,但家里的水缸虽然水满,但那是阿爹一桶一桶挑回来的,用来洗衣服未免太过奢侈。”
他大概也猜到了林衡的顾虑,“夫君,那些闲话我没放在心里,也不在乎,再说,他们被你怼得哑口无言,应该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来招惹我,你就放心吧。”
“你回房间看书吧,我去河边洗衣服了。”
见路锦坚持,林衡也不好再勉强他,“好吧,我去看书了,锦哥儿,你路上小心点。”
河边已经有很多洗衣服的夫郎哥儿了,他们看见路锦,赶紧给他让了个位置出来。
“锦哥儿,来这儿。”
路锦刚将盆放下,几个相熟的哥儿就围了过来,“锦哥儿,我们都听说了,你夫君真带了五两嫁妆啊?”
路锦轻轻点了点头。
顿时,周围响起了一阵羡慕的声音。
“原来招赘婿还有这种好处,搞得我都想找赘婿了。”
另一人打趣道,“你当人人都有锦哥儿的好运啊,入赘是不能分家里家产的,肯给钱的人家,和愿意给哥儿嫁妆的是一样的,少之又少,也就我们锦哥儿有福气,让他撞上了这样的大运。”
路锦确实觉得自己撞上了大运,林衡是个读书人,长得还好,还不嫌弃他长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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