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观涛到南门停车场取他的宝马,他随手点起烟,烟入肺腑再吞吐成云,留下一嘴苦涩。
季观涛纳闷,都是顶级学府在读,忙了几个月的项目连预算都能出错,还要他跑去收尾。猪队友比什么都可怕,他想着,又走过一辆车。
路过拐角,他看到褚宇昂站在阴影里。黑色大衣压着白毛衣,季观涛想难得穿这么新鲜,还鬼鬼祟祟。
“这么巧,怎么着?褚总等人啊?”季观涛随意地问,褚予佳已经把他打入冷宫,他又何必继续和同样被抛弃的褚宇为伍。
褚宇昂蹙眉,他多思过虑,气短易怒,本就眼红面白像生病的人。褚予佳的两次叛逆让他强撑着的理智彻底崩盘,他忍着怒火从东南亚新厂飞回津港,来见季观涛,劝他收钱办事,上心一点。
“你这就认输了?看来杞北省状元也不过是迎难而退的懦夫。”褚宇昂嘲笑说道。家庭医生劝他适当表达,疏解心中压力。
季观涛微微一笑,坐上他的爱车,“褚总,小心鱼死网破,玩人还是令妹比较擅长。”
宝马扬长而去,褚宇昂冷哼一声,躲在暗处的加长林肯载他离开。
季观涛打电话给合伙人确认,褚宇昂很习惯用公司出事的借口找他见面,布置任务。
“喂,老刘。今天怎么样?”
老刘摆摆手,看了一眼来电提示,显示无误,他想起季观涛埋怨过投资商总让他跑腿干活,好奇问道,“投资商又跟你开玩笑了?”
季观涛叹气,褚宇昂能和他开玩笑,除非褚予佳踹掉燕枢,找他当代理人。
褚宇昂在不满什么?季观涛想,不到三十,手握房产、电子、信托多家公司,身价过亿,又是家族器重的长房长孙,难道褚予佳真能翻盘,抢光他的那份遗产。
俄狄浦斯效应,因为畏惧而阻止事物发生往往适得其反。
“我在串串烧烤店旁边的厕所,从后门绕进来找我。” 褚予佳知道她出门一直有保镖暗地里跟着,一下车就跑进女厕,请求路人借她手机通知祁齐和宋田。
祁齐接到电话,和宋田赶去厕所,和戴着卫衣兜帽的人擦肩而过。
“大小姐,你在哪呢?”宋田一脚一脚踹厕所门,她有洁癖,上公共厕所得准备一包抽纸。
找了一圈没人应答,祁齐打褚予佳的电话,显示关机。
祁齐微微一笑,拉住宋田戴一次性手套的动作,“别麻烦了,我猜褚予佳已经到宿舍了。”
宋田想了想,这倒不是第一次,拉着祁齐扭头就跑。
大学城离学校不到一公里,宋田坚持锻炼,拉着不爱运动的祁齐跑步也脚下生风,她推开寝室门。
褚予佳没随手关门的习惯。
宋田撑着上铺围栏,看见褚予佳盖着校服睡着了。
大一分宿舍的时候,金融管理专业女生人数正好为单数,褚予佳嫌补习烦了,偶尔住寝室,和祁齐宋田关系好起来后,买断了三人寝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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