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配合需要默契,祁齐第一次和他们搭,坚持到一半就有些跟不上节奏,刘楞喊了暂停,把燕枢叫回去。
赵归昌乐极生悲,乐队演奏结束,季观涛约他们和读书会去清吧团建。
汪励找来冰袋给祁齐敷手。
“考虑加入乐队吗?燕枢最近应该挺忙。”
“我考虑一下吧。”祁齐不冷不热地丢了一句,拉着宋田走了。
褚予佳被一通电话叫走,留下史密斯送她们。
林肯车上,宋田歪着身子,躺在祁齐腿上,她听见汪励邀请她做替补,问祁齐,“你不是要存钱?乐队演出可比做家教来钱快。”
“人怕出名猪怕壮,我不想让我爸妈知道。”
宋田翻了个身,挑弄着祁齐的下巴,“但是多好的机会,又能玩吉他又能赚钱。”
“别想了,”祁齐也倒下去,声音闷闷的,“你说,燕枢好还是季观涛好?”
宋田嘿嘿一笑,副驾的史密斯揉了揉额头,这位宋小姐,很美丽,身材很好,就是性格太反差。
“初恋是最难忘的,你没谈过,你不知道……”宋田眉飞色舞地讲着,没注意祁齐掏出手机录视频。
“哥?”
“下来,我在楼下等你。”
“为什么?你就这么不待见燕枢?”
“下来,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行,我下来。我和燕枢现在只是朋友,我交朋友还要申请吗?”
挂了电话,褚予佳找到宋田,让她们今晚回公寓。话说完,扭头就出了门。
褚予佳气呼呼地上了车,才发现开车的是澳大利亚别墅的管家,家里的老人罗叔。
她生着气,想褚宇昂不会把爸妈叫到津港来,来个旧事重提吧。她不明白,为什么她追着季观涛一年多,褚宇昂不管。她和燕枢自由恋爱,燕枢都买好戒指求婚了,为什么要拆散他们。
褚予佳这两年有个习惯,喜欢玩脖子上的项链,那银链子上坠着一枚素戒,是燕枢亲手打的。
两年前,燕枢半跪在地上,她点了头,说愿意。燕枢才把这枚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后来,他们吵架,褚予佳生气回国,所有关于燕枢的东西都在行李里弄丢了,就剩这枚贴身放着的戒指。
褚予佳被褚宇昂关禁闭,她就拆了忘记谁送的项链,把戒指穿上去。
“这是宋田送我的。”褚予佳瞧见褚宇昂看着戒指,编了个借口解释道。
“这么丑回去换一个。”褚宇昂嫌弃地把视线挪开,看着褚予佳。
“上次考试成绩出来了,三门不及格,爸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又没看好你。”
褚予佳从小被送去澳大利亚实行快乐教育,每次考试也是褚予佳陪着代考在私人考场。
国内安排不了私人考场,褚予佳为了面子让赵冬卿找家教,一对一补课。
褚宇昂说的考试是针对期末试卷出的题,家教老师翻着书教褚予佳找答案,褚予佳写一半,捏着玄奇的爪子玩,把试卷抓烂了。
“爸那么聪明怎么会明白我的痛苦,我很努力了。”褚予佳拽着褚宇昂的袖子,一个字一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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