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文殊苑的正屋内,只剩下鹤楚卿和元霖安两人,一时陷入安静。
鹤楚卿:看着元霖安等待着人解释,但这家伙好像在酝酿,并不打算打破僵局,只是静静等待,但身体似乎并不这么想,口中从醒来一直有一股不适的味道,此刻更是引的反胃。捂着嘴俯到床边干呕。“咳咳,呕。”
元霖安:一直在想怎么解释才能让眼前这个男子相信自己的话,但并不想与人说蛊的事,毕竟不太清楚人是怎么想的。思量间突然看到眼前的变故,一时着急手安抚着卿儿的后背,道“怎么了,不会真的。有了吧。”
鹤楚卿:被人的这一句话说的咳的更厉害了,片刻才恢复了一些,说道“殿下这是在取笑我吗?”正襟危坐的看着人,继续道“我记得昨天晚上,殿下可是对我动手动脚了。”
元霖安:红着脸别过头,轻声咳了一下说道“是,我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鹤楚卿:“所以……殿下是想和我谈条件?”不太确定这个太子什么意思,直接询问道。
元霖安:“并不是,我只是想让你安心。”认真道
鹤楚卿:挑眉,再次靠在床榻上,说道“安心?那殿下回答我几个问题。”
元霖安:点点头“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的。”
鹤楚卿:回忆这一个月的经历,大概联系到一起了,正中要害的说道“我昨夜突然心口痛,是与这个镯子有关吗?”说着抬起镯子给人看。
元霖安:微愣,心中感叹卿儿的心思缜密,把最开始想要隐瞒的心思收了起来。点头道“是的,这是我母后在我出生时就种下的蛊,此蛊为主仆蛊。如今蛊已种下,你若做对我有害的举动,我随时可以催动蛊虫吞噬了你的心脏。”停顿一下,拉起人的手,满眼深情的看着卿儿,道“卿儿,这件事是我从小都知道的,但子蛊一直在母后手里,当我看到你带着玉镯回来的时候,我既激动又害怕。我害怕伤害到你,激动的是你与我绑定。”
鹤楚卿:静静的听着太子解释,心里是惊了一次又一次,虽然猜了差不多,但是没想到这是个蛊,更没想到是太子从小种下的。看样子她也是被迫无奈的,思量至此眼神也柔和了些,问道“这蛊可解?”
元霖安:猜到卿儿会这么问,毕竟在他眼里自己是男子,男子与男子绑定确实接受不了,而且卿儿的身份也是很尊贵的。这么想着心里开心了一些,毕竟可以肯定卿儿性取向是正常的。“嗯,有,不过在母后那里,等我登上帝位,一定放你回国,现在怕是不行,会有生命危险。”
鹤楚卿:放我回国?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感觉心口又有点疼了,微蹙眉,手揉着心口安抚着蛊虫,似乎舒服了一些。深吸一口气,应道“好,约定你登上帝位。下一个问题,今日太医没有摸出我的身份来不说,还摸出有孕,是何原因?”
元霖安:“可能因为卿儿你天赋异禀,昨夜你我同床共枕就直接有了。”突然勾起人的下颚,调侃道。
鹤楚卿:一巴掌拍下人的手,微怒的低声呵斥道“元霖安!”
元霖安:“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重新坐好,与人面对面坐着,道“是这样的,太医来之前,我母后身边的嬷嬷过来了,说有办法影藏你的脉象,同时能温养你的身体和蛊虫。”拿出那一瓶药丸放在人手里,道“之后每个月的今天都要吃一粒,放在我这里不安全,就放你自己身上。记得若忘记吃可能会被反噬心痛而死。十粒全吃完你的身体会好很多,不至于这么羸弱。”
鹤楚卿:接过药瓶,现在的自己就像被架在火堆上的食物,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顺着当前的路走下去。收起来后说道“想必现在都城里都知道了太子妃有孕的事情,十个月之后,如何弄一个孩子出来?”
元霖安:眨巴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人一番,道“下个月你的孕脉还在吗?”
鹤楚卿:“按照你说的,每个月吃的药丸就是为了稳固这个脉象,而太医每月都会来诊脉。你觉得呢?”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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