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炔:一个巴掌被打醒,揉了揉脸点头,拉扯缰绳急忙往回跑,马儿似乎也有求生的欲望,车行驶的空前快。
林玉儿:看着后面串烧的桃林,这么跑都不是办法,道“夜炔,你能用剑把那些树砍断隔开火吗?”
夜炔:被一句话点醒,回眸看着林玉儿说道“你帮我拉着缰绳,不要让它掉下去就可以。剩下的交给我。”
林玉儿:“好。”懂得事情轻重缓急,就算不会驾车,也可以帮人拉着缰绳。快速从车里出来,坐在车外拉住缰绳,一瞬间拉扯感从手中传来,咬着牙不说话,只努力的拉着缰绳。
夜炔:站起身,翻身上了车顶,拔出腰间佩剑,一个瞬息的功夫,砍断了两侧的树木,成功的断开了火焰的燃源。
林玉儿并没有驾车的技巧,只能勉强的拉住缰绳,这一息的时间足够让马车变得颠簸不堪,加上速度之快。马车有了翻车的迹象。
林玉儿:“夜炔我快不行了,啊……”
夜炔:感受到马车的变化,一个翻身回到林玉儿身侧,搂着人的腰间直接跳车而去。落地后回头看了眼翻到的车,心有余悸的问道“没事吧。”
林玉儿: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听到头顶的询问才努力探头,道“嗯,嗯,还好。”
夜炔:松开人道“既然没事就起来吧,我们得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现在完全没办法找人。”
林玉儿:从夜炔怀里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裙,点头道“嗯,而且天色不早了。我们需要找个地方过夜。”
夜炔带着林玉儿寻找了一处山崖缝隙躲避着准备过夜。而昏迷的鹤楚卿醒了过来,发现身侧的元霖安没有醒来的迹象。
鹤楚卿:费力坐起身来,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这个药瓶是夜炔特质的,并没有进水。打开药瓶从里面拿了一颗最近夜炔做的药丸,吞了下去。轻咳了两声才缓缓挪道元霖安身侧,轻轻推了一下。道“太子殿下?”
元霖安:睡梦中只觉得浑身烧的难受,像极了小时候被暗害丢在地窖里的感觉。不自觉的缩成一团,低声喃道“母后,母后救我……安儿难受……”
鹤楚卿:听着人的话语,将手搭在额头上试了一下,好烫!果断爬起来把周围不远处的树枝折下来。“嘶……”看着划伤的手,吹了吹继续折着。
随着夜幕降临,鹤楚卿将火堆燃起,并把元霖安的衣服脱了,搂着人为之取暖。
元霖安:温热的暖取代了烧的寒冷,缓缓睁开眼看到晃眼的火堆,本能的后退了一下,发现在某人的怀里。视线向上看去,看到了在打瞌睡的鹤楚卿,愣了一下,轻声唤“卿儿……”沙哑的声音让话语戛然而止,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鹤楚卿:在褪下元霖安的衣服那一刻便知道了其身份,事态紧急来不及细想抱着人取暖,内衣干了之后便帮人穿好并继续搂着,而内衣里的裹胸完全没有动。自己也累的够呛,就这么抱着人竟然睡着了,听到沙哑的声音,才缓缓睁开眼,看到人醒来这一刻先弄了下额头,不是很烫了,看来退热了。忙完这一切看到紧盯着的人,变换声线,道“殿下醒了?可还难受?”
元霖安:摇摇头,已经接受了此刻的自己,以及发现内衣并没有被褪去,想必鹤楚卿在乎男女有别只是褪了外衣。悬着的心暂时放下,道“我还好,倒是你,可还好。”
鹤楚卿:“多谢殿下关心,妾身还好,就是有一些饿了。”说着轻咳了两声,嗓子又有些痒,肺也不是很舒服,但没有张口说。
元霖安:听到饿,自己也有些饿了。笑着从人怀里起来,那一瞬既然有一些不舍得,垂眸压下心中异样,道“在河边,我们可以捉鱼啊。”
鹤楚卿:“不可,殿下你还在发热,怎么可以下水。”怕元霖安直接跳下去,有些担忧的说道。
元霖安:被关心很暖,拍胸脯保证道“看我的。”走到河边用内力直接震出几条鱼。
鹤楚卿:呡唇看着元霖安的非凡举动,提出一个现实的问题“殿下,我不会烹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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