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太子府依旧热闹非凡。太子醉汹汹的被一些狐朋狗友们扶着来到了新房面前。
元霖安:“各位,各位,留步,留步啊。你们可不能再往前来,剩下的孤自己来,自己来,哈哈哈。”笑着推门进入,关门瞬间没了醉意,坐到前面的圆桌旁,侧眸看着正襟危坐的太子妃。
鹤楚卿:双手放在膝盖上,用衣袖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刚刚抓过干果的手。盖头很明显有些歪歪扭扭,舌头在唇角四周掠过,只为了将食物残渣消灭掉。而太子似乎没有要过来的意思,想必是在审视自己这个太子妃吧。想到此也不急着做什么,静静等待着。
元霖安:等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太子妃还真是守规矩,慢悠悠地走过去拿起喜称,却不急着挑起来,反而嘱咐道“公主,我挑起来你可就是我元家的人了,若有什么非分之想,莫怪孤无情。”
鹤楚卿:听闻太子的这番话,盖着喜帕乖顺地点点头。
元霖安:没想到这个公主这么听话,一时怀疑表哥是不是胡说。但凡事无空悬来风,小心地挑开喜帕,看到了正脸愣了一下,这正是半月前惊艳了自己的那张脸。话语大于思量,直接唤道“楚鹤?”
鹤楚卿:今天一天的第六感看来是真的,但这件事不能让太子知道。眼眸带着清澈,从容变声说道“太子,楚鹤是谁?妾身鹤楚卿,不是楚鹤。”
元霖安:在太子妃否认时心底有一丝失落,转念一想世上不可能有如此相像之人,除非是兄妹。若真是如此的话。心中的失落被磨平,并不急着证明什么。面带标准微笑道“无妨,孤喝醉了有些眼花了,爱妃来喝合卺酒。”
两人顺利的喝下了合卺酒后,门外传来了一阵骚乱。元霖安不满的皱了皱,这场婚礼是多人注视下进行的,就算为了两国安康都必须完成。
元霖安:一声怒喝,引来外面的侍女,想让家佣去解决,喝道“谁这么大胆!来人!”
婢女:恭敬的回答道“回太子殿下,是薛小将军。”
元霖安:让婢女解决的话压在口中,此人发酒疯想必只能……想着,说道“这混子要做什么!”快步离开了新房。
院中的屋顶上,薛峰海跨步而坐,手里拿着二两好酒。晃悠悠的看着月色。屋顶下已经围上了很多家佣,却无一人敢上去将其赶走。
薛峰海:眼神迷离间,看到了飞来的元霖安。笑着招呼道“好酒,好酒。霖安快出来陪我一起喝酒!”
元霖安:“小海子,你有完没完。”稳稳的飞落在屋顶上,两三步走到薛峰海身侧,看到如此情景气不打一处来,嫌弃道“今夜我洞房花烛,你这是做甚!”
薛峰海:听到洞房花烛,心里就不爽利。今夜元婴歌的话更像一根刺一般,扎的生疼。故意耍赖道“做甚?喝酒啊,还能做什么?”
元霖安:本来被表哥的话弄的生疑,现在看到谁都怀疑。生生压住心中的怒火,道“滚,去一边喝去。”
薛峰海:死皮赖脸的说道“这里风景好啊。”
元霖安:一脚把薛峰海踹下去“去你家房顶喝去。”猛然的发力后感觉周身燥热,这一瞬明白了表哥的话。没有多看薛峰海一眼,快速转身离开。
新房内同样喝了合卺酒的鹤楚卿情况并不比元霖安好。
鹤楚卿:突然的燥热让身体承受不住,更何况本就虚弱的身体,手撑着床榻,努力呼唤在暗处的夜炔“唔……夜………炔,小……夜。表哥……”燥热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直接摔在床上喘息……
夜炔:一直在暗处,本想着如果太子真动手就把人打晕,没想到人走了,因为鹤楚卿声音太低一时没听到,直到听见一声响,才出现。惊慌的扶起鹤楚卿,呼唤道“殿下!”
鹤楚卿:迷离的双眸泛起水雾,低喃道“热,好难受。”
夜炔:摸了摸殿下的额头,滚烫的有点不正常。放下殿下起身去检查殿下刚刚碰到的东西,最后发现合卺酒里被动了手脚,愁眉“有毒!”当务之急是解毒,但太子随时都有可能折返,只能扶着殿下去了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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