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或许没有,以后都不重要了。”
“那可不能这样。”巫策给她倒了一杯大碗的金玉满堂,顿时酒香满溢,令人微薰:“我娘在世的时候,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不要在追悔莫及的时候才想起过往,过往还是尽量不要成为过往,比如人,比如事,比如情…”
“那有那么多道理,你真烦人。”
性格脾气看起来一直挺好的魅儿,竟微红着眼圈举起酒碗,大口往喉里灌。
浅金色的酒液,顺着她的下巴溢落,不断打在酒桌上。
这样喝,简直是求醉,巫策迟疑着要不要拦下她,因为他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
“你这个蠢蛋。”
一道凤吹过,场中多了一条人影,发丝零乱,身材高瘦,穿着一件破破败败的月白道袍,腰间挂着一柄同样破破败败的青铜剑。
他袖口很脏,眼神却很锋芒,虽一身沧桑,年岁很大,却给人,我站在此地,立在这里,天要退让,地要滚蛋的铮铮傲狂。
这是一个巅到了极,疯到了无我的人。
虽未交流,但是巫策就从他脸上读出了浓浓的味道,这种味道简单直接,就是他一直做人的味道,味道如此,人自然是有名的,那人哼道:“臭小子,我巅道人来此,也不请我吃酒么?五十年的金玉满堂,便给那女娃娃如此糟蹋,你说你是不是蠢蛋?我说你是蠢蛋,你可服气?”
巫策哑然,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哈哈,对极对极,你这巅老道说话我中听,巫策就是个蠢蛋,蠢鬼,似他这样的人,你便是骂千万遍也是该的。”书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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