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的还挺仔细。。” (2-2)

“噗——！”“哈哈哈哈哈哈﹣-!” “咯咯咯——” “哈哈哈——” “笑得我肚子疼，咯咯咯——！” “凌夜白，你——！？”“抹脸的东西，摆摊肯定赚钱，尤其是夜市！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满大街都是，嘿嘿——，穿的那个叫一个，诶，抱歉，跑题了，嘿嘿——”这货三句话不离本行，哈喇子差点流出来。

“你个混蛋，我们是国内化妆品研发销售一体权威企业，在你眼里叫抹脸的？?”

“哈哈哈——” “咯咯——！!”再度哄堂大笑。“额，嘿嘿，叫习惯了！”“散会！凌夜白你马上去仓库里面擦器械，哼——！”会议不欢而散。

总裁办公室。“咚咚咚——！！”“请进！”苏韵寒瘦小娇弱的身影在偌大办公桌里面看起来甚是醒目。

“苏总，您不忙吧？” “还行，你怎么来了，雅琴？” “苏总，我想跟您聊聊凌夜白这个混，这个——人。”孟雅琴咬牙切齿，混蛋而字差点脱口而出。“哦，他怎么了？坐吧。自己倒杯茶。”苏韵寒玉手指了指旁边沙发。

“他来市场部快一个月了，工作上一塌糊涂。” “哦？具体说说。” “业绩方面，别人一个月怎么也能谈十个八个客户，他一个也没有。” “这个，很正常。新人嘛。”“呃———，苏总，他已经来了一个月了呀！” “没关系，再给他一些成长空间。” “这？?”这是护犊子吗？孟雅琴眉头直皱。 “还有，最可恶的是，他每天都迟到，连续一个月！这个太说不过去了。”

“嗯——，这个给他一些警告吧，或许他每天工作辛苦，还没适应部门工作节奏。”没事就睡大觉，他工作辛苦？只是警告？?有这样护犊子的吗？ “好——吧。还有这个，苏总孟雅琴随手拿出来一张对叠的纸，走过去递给了苏韵寒。

“今天开会的时候，你看，他趴在桌子上在画我，太过分了，哼！” “这个确实过分了点。”美目注视那副素描，随即呼吸轻轻一顿，那丝袜上面的蝴蝶图案以及纹理不都是自己经常穿的吗？ “对啊，苏总，这太可恶了！ “你、你确定这是画的你吗？”苏韵寒突然问道！ “呃——？”孟雅琴Cpu差点卡壳，画的是谁很重要吗？这总裁什么思维逻辑？重点不应该是他凌夜白画的吗？而且在我开会的时候画的，苏总，你get不到吗？

“应该是我吧。反正他就是一流氓，脑子里面整天都是这些东西。” “没错，这个过分了。”“是啊是啊，太过分了，哼！”孟雅琴长吐一口气，随声附和。她似乎能预料到苏总接下来做的处罚决定，似乎能看到凌夜白正在收拾东西离职的狼狈。

“这个混蛋，扣除半天工资，警告一次，如果再犯，就——，就扣他一天工资，哼！”“啊——？，呃，好、好的。”扣半天工资？！再犯，扣一天工资？！孟雅琴水杯差点掉地上。你这哪是护犊子？孙子也没你这样护的吧！ “还有，雅琴，这几天市场部报表一直不理想。你们好好做做工作。”“额，好的，苏总。”不理想？我已经把不理想的原因告诉你了好吧！

“坏蛋。。你观察的还挺仔细。”苏韵寒嘴唇轻轻一抿，注视着上面的自己。把桌子上的那副素描再度折叠起来，后随手拉开下面的抽屉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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