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你也把我看见了弱不禁风的人?我身体好的很,哈哈,你看看我的肌肉,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抛开海天集团高管不说,还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外面一点风有什么关系呢?就是外面下着雨也不在乎!马帅用右一屈,肌肉鼓鼓的,半开玩笑地说。其实马帅从第一天被送到省城医院住院时,还真的没有走出过病房,更不要说到住院部楼下花园里走一走。虽然马帅有些站立不稳,但是他决不会在女朋友面前显些那么懦弱。
那行,走吧!我可不会扶你。对了,你也应该走一走,这病房里太闷了,福尔马林太难嗅了。
是啊!走廊里停不下的脚步,加上大厅内说话声我在这高楼中已经烦了,下楼去看看花草树木,感受下阳光温暖,也是极好的。说完,马帅与施尔肩并肩地向外走去。
薛雪兰望着他俩背景心花怒放。可是她也有些担心,这半个月来,儿子走出去还真是第一次,她担心儿子身体太虚,但又不好打扰他俩。毕竟他在楼上呆了那么久,下楼晒晒太阳、聊聊天、谈谈心也是一桩好事。
从走廊那头慢慢地走来的马帅父亲马清峰,他回到病房,病房里儿子不见人影了。他打电话告诉薛雪兰时,她告诉他,才知道儿子的女朋友特意买了鲜花、包钱来的看望儿子。马清峰笑嘻嘻地走到妻子身边,把头伸得长长的。
你看什么看!快坐下,来,这边儿有凳子?薛雪兰拍打他的肩膀,然后又把他按在大厅走廊内条椅上。
干嘛呢?这是医院。准儿媳妇来了我也想瞧瞧。不过,这个姑娘真的有些眼熟?马清峰问身边的妻子。
别眼谗了,她就是未来的儿媳妇,就是上次的那位施姑娘。她不是那个刘意,刘意我可不喜欢她。你知道吗?这施姑娘文文静静,彬彬有礼,说起话来还幽默风趣,我喜欢她。薛雪兰如吃了蜜样笑呵呵说,站在旁边的马清峰走到窗户边把脖子伸得老长,笑眯眯地说。
这施姑娘的确不错,她从天明市直接来看望儿子的?哈哈,所以,我们担心的婚事看来是多余的,马家的儿媳妇有戏唱了。
你呀你!别光顾着高兴,人家愿意不愿意要看有没有缘分啊!唉!现在八字还没见一撇,如果时机成熟,那就水到渠成了美事一桩了,到时我们就得准备钱,把儿子的婚事办了。薛雪兰细细地分析地说道。
晓得,晓得,这次儿子真是死里逃生,看来我们马家祖宗上积了德。那天,儿子发生车祸时我心都急碎了,后来脱离了危险,可是过了好一段时间,怎么突然间又颅内出血,又把我吓死了,幸好趁夜转院及时,不然我们怎么办?雪兰你说呢?
别说不吉利的话,乌鸦嘴,嘿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快进去,别在这里叽叽咕咕吵死人。她瞪眼睛,马清峰哈哈大笑起来。
别烦躁,我也是就事论事,儿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相信我们的儿子一定会有出息的。你放心吧,我们的儿子必有后福,哈哈,老婆,前几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儿子当上了董事长,他的公司在天明市是数一数二的,结婚后生了两个大胖儿子,你带一个,我带一个,还是双胞胎。我们还都住上高级别墅,坐上了高级轿车……
薛雪兰听得欣喜若狂似的,她悄悄地走到窗口俯视楼下花园里,正在用目光跟踪自己的儿子。
你又在油嘴滑舌!如果真像梦一样该多好啊!
花园里,花团锦簇,有鸡冠花,三角梅,爬藤的牵牛花,兰花,争奇斗艳。横七竖八的水泥路串通整个大花园。绿草如茵,树木碧翠,仿佛是供给病人散心,呼吸新鲜空气的氧吧。
马帅和施尔肩并肩地走到,走到一棵桂花树下,那树下有一张条椅。阳光透过树桠落下斑驳的图案。
施尔,你怎么知道我在省城住院,可你又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我呢?马帅刚坐下来,望着面前亭亭玉立的施尔问。
此时,他笑意的表情,他心花怒放,但他克制自己,他还是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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