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上午十一时许,坐在阳台上的施尔正在翻阅杂志,她有些心不在焉,便胡乱地翻阅杂志,实际上她是在打发时间。
施尔,在哪?你在干嘛呢?张红的电话你打了吗?不妨再多打一次,你爸爸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李兰边拖地板边说。
哟,我马上再打一次吧,怪不得我刚才好像忘了啥事样的,不是你提醒我还真的给忘了,哈哈。她掏出了手机。
看你这记性啊!怎么回事?你坐在阳台上走神,做事老拖拖拉拉,记得还有二姑姑、二姑爷都再打电话催催吧!快十二点了。李兰还是有些唠叨。
知道了,知道了!施尔把杂志扔在椅子上,有些烦了。然后又把手机放在杂志上,接过李兰手中的拖把,马虎地把阳台上地板拖了一遍,然后还给她母亲。李兰接到后用大厅内地板拖了一遍。完毕后右手提着喷壶走进阳台开始给花浇水。这一系列事,在平时大都是施阳他干的。今天为了迎接客人的到来,让施阳下厨,所以李兰亲手干起了这些家务。她麻利浇过花雨后,又整理了大厅茶几上摆放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约八个平米的阳台,是用不锈钢拦着,宽敞的,通风又向阳,冬天可晒太阳,夏天乘风纳凉。整个阳台早已被红色、绿色、黄色花儿渲染着。瞧!那一盆君子兰又开了一朵花,像极了小喇叭,淡紫色,一股幽香;两盆白菊花花瓣一丝一丝的,洁白如玉,这可是杭州白菊珍贵花盆;最葱茏碧翠的要算那一棵幸福树了,高有一米余,墨绿叶儿在阳光照耀下闪着光芒;挂在阳台边架子上的吊兰也是别出心裁地疯长,长约快两米长,把阳光东侧一块空间倒遮挡的严严实实,犹如天然绿色屏障;最有趣的倒算是圆如珠的一盆仙人球,毛刺刺尖非常硬易扎手,倘若不小心就肯定有过一两次扎手的那个钻心刺痛,大球珠上又开了一朵粉红色的花,像极了人有意粘贴在大珠上面的,平时很少见仙人球开花;还有阳台西侧都是些玫瑰,血色浪漫,鲜艳夺目,这可是钱泉最喜欢的一种玫瑰花了。
施尔啊,刚才张她怎么说?她接电话了吗?什么时候来?李兰还是不放心,望着她又重问了一遍。
刚刚打了她电话,老没有人接听,我只好发了信息给她,现在等她回信息呢。施尔声音低沉,手机响了一下,然后她拿起手机一看,告诉李兰。
施尔,我正在地铁上,由于声音大嘈杂,没有及时回复你的电话,抱歉!只有微信了,再见!
张姐,你这个大忙人,抓紧时间过来,刚刚我妈还念叨你呢!施尔很快就回了消息。
好的,拜!她俩用微信交流着,然后她告诉李兰。
妈,张红她马上过来,正在地铁上。妈,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总打电话她都是呼叫转移,好像发现她有些变了,变化了那么一点点,老打电话就是不及时回复,哎!
刚刚你说的是谁?是不是张红呀,她为什么这样子?是不是男朋友经常打她骚扰电话!李兰好奇地问。
是呀!就是最近!哎,张姐应该不会啊!自从上次我们几个人去了一趟徐秋凤家后就没有见上面,我怪想她呢!妈,我来喷花水。她从母亲手中接过喷壶认真地给花一一浇水。
哎!妈,你看楼下,二姑姑她怎么一个人来了,你快看呀!施尔尖叫一声,这时李兰转过身来走到阳台边向楼下一看。
是呀!你赶紧再打一下二姑爷,刚刚你不是也叫了二姑爷吗?他怎么回事啊!他、他这个人真是古古怪怪的。据你爸爸告诉我说他老总是孤陋寡闻啊!
此时,施阳把中餐佳肴准备好了,脱下围裙也来到了阳台向楼下张望着。
你二姑爷,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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