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县衙门的鼓被柳巧使劲地敲打着,震耳欲聋。
“谁在击鼓?”师爷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谁什么鼓呀?有冤喊冤,有冤上诉,停……”
“师爷,柳巧有冤!”她噙着泪,望着脸上爬满皱纹的他说。
“好,你等着,老爷马上升堂!”他叠着手放在后背走进了衙内,县老爷急急忙忙穿上官服,师爷帮他整好衣冠。
“升堂!”一声令下,堂内差使手持水火棍齐声呐喊。
“威武……”县老爷端坐堂中央,惊堂木一拍。
“带击鼓人过堂……”
柳巧气愤的上堂,她扫视衙堂内,指着明镜高悬四个字。
“下跪之人,为何击鼓?”
“小女柳巧要告邱丰富……”
“你告邱丰富?邱丰富是谁?传邱丰富上堂!”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邱走上堂内,双手作揖。
“堂下邱丰富吗?” 县老爷不悦惊堂木一拍。
“老夫正是!”他理直气壮地回答。
“邱丰富,你见了本官为何不跪,来人哪,给我重打十板!”两个差使把他按倒,重打十大板,打过之后,邱丰富嗷嗷叫。
“邱丰富,有人告你对有夫之妇实施非礼,图谋不轨,还想强行霸占有夫之妇为妻,可有此事?”
“回老爷,此乃原告一派胡言,她口说无凭,邱丰富何罪之有?” 他慷慨激昂说道。
“好你个刁民,看来不用刑你是不说老实话,来人哪,给我狠狠地重重打五十大板!”县老爷正要把县令扔下堂内之际。
“青天县老爷,且慢,邱丰富要见原告之人,俺要看看是谁造谣生事,错怪老夫!”
“好,传原告上堂!”柳巧走了出来,邱丰富惊讶。
“巧儿,原来是你,你是俺的儿媳妇,什么时候公公对你非礼过,什么时候爹想霸占你为妻,胡说八道。”
“邱丰富,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老东西,柳巧嫁得是你儿子邱万财,是邱万财作恶多端,他寻花问柳,死有余辜,可是乘他死去之后,我……我……
你偷着柳巧洗澡,你半夜敲打我的房门,你总是非分之想,说我嫁给你,柳巧仍然是柳家的女主人,你趁我睡熟地脱掉柳巧的裤子,你……你……你就是个王八蛋。青官大老爷,我要告他不尊妇道,犯贱,不知羞耻之罪。我要解雇柳巧在邱家终身为奴之罪。”她怒火中烧,义愤填膺。
“一派胡言,放肆!朗朗乾坤,岂有此理,公堂之上岂容你信口雌黄,不守妇道,不尊敬长辈的泼妇,你是恶人先告状,请青天县老爷明镜高悬,为老夫做主啊!”
“邱丰富,你知道邱万财死了,你的欲望就是想霸占儿媳为妻,天地难容,不知耻辱的长辈,来人哪,给本官重重打五十大板,解雇柳巧终身为奴之契约,退堂! "
“老爷……冤枉啊!”邱丰富当堂重打五十大板,师爷起草协议。
“柳巧,你已获得自由,可以选择你意中人去吧!”
“谢青天大老爷,谢公正师爷,谢官差们!”柳巧喜出望外,她拜别了官爷们走出了县衙门。
六
柳巧拿着县令解雇协议书,向柳家走去。当柳巧来到柳家,她敲打着家门,屋里静得像漆黑一片的深夜。
“哥,哥,开开门,柳巧回来了!”任凭她怎样叫喊,屋里没有一点声音,她推开大门,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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