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梨大酒店”关门了!是休业还是真的关门?
刘黄因方家兴夫妇大闹病房不辞而别了。他走的时候并不是早晨,而是在静悄悄的凌晨三点钟左右。
当他随着灯光悄悄地走了,走得干净,他自以为这是最好的决定。
他留下了写给老板娘的一封信。
凌晨,宁静的住院部,他走出门,回过头来仰望这幢黯淡灯光下住院部大楼,心里五味杂陈。
当他来到白日喧嚣的大街上,此时此景,除了灯光,高楼的建筑,街道的树影,还是灯光,建筑,树影,而且多了一份寂寞,多了一份依依不舍。
忆往昔,在“家梨大酒店”时,同事们之间你一言我一语说说笑笑,老板娘喜欢抽烟,那弥漫的烟雾,大大咧咧的嚷嚷声,以及老板高大形象,默默无闻,态度随和,工作卖力的身影浮现在眼前。还有餐馆内哪些常客边吃边聊天的场景,喜欢与老板娘说说笑笑的场景,犹如一幅幅立体感3D画卷。这所有的一切,在刘黄的脑海再次重现,仿佛就是一场又一场别开生面的电影片段。他沮丧过,高兴过,也百般无奈过,想到这些时不争气的泪水流下了。
在夜深人静的街道上,他感到如此的孤独,也许他累了,便慢慢地背靠法国梧桐树,微微地闭上了眼睛。
一束束车辆的灯光而过,是城市街道开始唤醒黎明的趋形,一声声有节奏感的清洁街道的旋律,是城里的清洁工美化城市杰作。
喂喂喂,快醒醒呀,怎么在这儿睡觉?一个中年妇女,她走近他轻轻地拍打刘黄的肩膀。
他如触电般猛地睁开了眼睛。
阿姨你好,你是叫我吗?刘黄望着清洁阿姨说。
这儿只有你,当然是叫你,这树上昨天刚刚刷上石灰,怎么能睡觉呢?年轻人真是的,你不知道晨雾大吗,这雾雨会伤大脑的。中年妇女的语气温柔关心地说。
他爬起来,微微一笑向她深鞠一躬。
谢谢阿姨!我真不知道,阿姨再见!刘黄拍打屁股上的灰尘慢慢地向远处走去。
东方开始拂晓,露出一片鱼肚白。刘黄来到十字路口。此时热闹起来,赶集的,上班的,上学的……
新的一天开始了!霞光渲染了整个城市,喧嚣打破了城里的宁静。此时,刘黄饥肠辘辘了。他知道,在“家梨大酒店”这个时间正是所有员工早餐的时间,可是,这时在街道上流浪的他,只有强忍着昨夜的饥饿,尽管饥饿时发出的信号,他只有继续向前走着。
他终于来到了公交车站台旁。这儿都站着长队,等候公交车的到来。看来城里的人挤公交尽有人说成是一种时尚,到不如说是一道风景。
刘黄实在是饿了,已经提不起脚。可这条街,在二百米以内真的没有小吃铺,都是些五金、精品、橱卫、中介所之类的店铺。
公交车缓缓地开了过来,刘黄随人流上了车……
工棚还是那个工棚,就像蒙古包。此时棚内的是空无一人的。
站在还是那些杂七杂八东西的工棚,他静静地扫视了一遍。无形中他面临如此辛苦民工的宿舍,自然联系“家梨大酒店”,工棚与餐馆相比,他心中犹如五味杂陈。他清楚记得自己的床铺是靠里的,现在仍然保留六个人的铺,心酸无语。自己离开两个多月,工棚老样子未变。他在不在,他们同样是上下班,同样披星戴月挣钱,同样是晚上挤在一个工棚内,劳累后的呼噜呼噜鼾声,他们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他们同样是靠打工来养家糊口。看来,多个人少个人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地球同样公转和自转,太阳同样是东升西落,月亮同样是阴晴圆缺。
他走进了工棚,他呆呆站在他曾经以地当铺的木板床边。他把这五个人的被子整理了一下,该放的东西都放好了,那些臭胶鞋也归拢在一起。虽然这工棚有些寒碜,经过他打理后换了个画面。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站在工棚内再扫视了一遍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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