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是啊,我在生气。
丁程鑫:所以你准备哄我吗?
丁程鑫的声音有些抖,因为他一开口牙齿就被冻得直打颤,却让声音听起来像极了哭腔,委屈至极。
敖子逸看着丁程鑫近在咫尺的背影,拳头攥紧又松开。他还没来得及去说什么,丁程鑫就率先转过了身,扑进他的怀里。
厚厚的羽绒服碰撞在一起,但是并不会痛,棉花与棉花相撞,只有缠绵与柔软。
敖子逸的兜帽被人扯得更加严实,对方帽檐上毛绒绒的羽毛蹭上他的额头,视线也随之暗下。眼前一片湿漉漉,好闻的橘子汽水味道渡进口中,流连在齿间。
他的鼻腔也被那满溢的甜香侵占,深深镌刻进奔腾的血液里。
敖子逸:阿大…
丁程鑫:别说话。
敖子逸这一刻才领略到丁程鑫的野蛮,和嚣张。
野猫亮出利爪,彰显坏脾气,却并不挠人。它龇牙咧嘴地虚张声势,也许只是在告诉你:这世上也就只有你,能得到我的容忍。
他们像两个拥挤的面包,明明看起来笨拙又废物,却又忍不住朝彼此靠近。小心翼翼地贴近,再慢慢撕掉自己看起来碍事的外皮,最后紧紧咬合在一起。
就像齿轮间相辅相成,却又比那更加亲密。
丁程鑫:敖子逸,这样你都记不起来吗?
丁程鑫满含期待的目光迫切地望向比他高了小半头的少年。
敖子逸的瞳孔因为愉悦而微微颤动着,他吞了吞口水,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他觉得自己好像更加口渴了。
敖子逸:贺儿跟我说,那天我们…
敖子逸:其实我刚刚有记起一些短暂的画面,但是,我还是没想起…
丁程鑫没听完他的辩解,只是不甘心地扯开人的外套衣领,报复似的对准那漂亮的喉结,一口咬了下去。
湿漉漉的野猫用软舌细细舔舐自己淋脏的毛发,耐心又细致。
就像盛开至荼靡的烈焰花,烧得撕心裂肺。
尖锐的疼痛打断了敖子逸的话语,也击碎了他某一个时间节点紧紧裹覆的外壳。
那些困扰他多天的疑惑终于被解开,汹涌的记忆如开闸洪水般泄下。软糯的触感还在继续,他断片的记忆也在那电流感穿梭于身体各处的过程中被慢慢拼凑完整。
敖子逸的眼眶红了一圈,鼻头也泛了酸。他把丁程鑫从怀里捞了出来,心疼地说。
敖子逸:对不起。
敖子逸: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居然那么混蛋,我真的该死。
敖子逸的声线颤抖着,一颗泪珠猝不及防地滚落,接下来便是更多的珠子穿成串儿争先恐后的滑下。
敖子逸:丁程鑫…很痛吧。
敖子逸一字一句说得艰难,丁程鑫也被他的眼神看得一怔,但他很快便意识到敖子逸在说什么。
敖子逸: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那天,你明明可以推开的。
丁程鑫摇摇头,笑得眼尾都弯成一道月牙。
丁程鑫:敖子逸,你懂不懂。
丁程鑫:因为是你啊。
丁程鑫:所以我才心甘情愿。
丁程鑫:哪怕痛一点,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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