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唔…放…放开…
丁程鑫抓着空隙逃跑,挣扎的动作却统统被压下。
严浩翔的力气极大,根本不像一个尚未痊愈的病人,丁程鑫也不敢用力去推搡,他怕把严浩翔的伤口弄裂。
啧,这人到底突然发了什么疯。丁程鑫不理解,只能顺着毛去安抚。
等严浩翔终于愿意让丁程鑫喘口气,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分钟。丁程鑫头脑发晕地一阵呛咳,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意识涣散了,大概是因为缺氧。
丁程鑫:严浩翔你这个…疯子。
严浩翔充耳不闻,他像一只炸了毛的狮子,此刻的行为也像极了在标记领地和所属物。
丁程鑫叹了口气,任由他将自己推倒在那咯吱作响的小床板上。
撑在丁程鑫耳旁的两只胳膊结实有力,那上面凸起的纹路能看出其力量之大,就像是狮子起跳或奔跑前的蓄力动作。
丁程鑫动了动下颚,那狮子便像是终于收到信号,如箭一般瞬间冲了出去,速度极快。
丁程鑫则紧紧抓着那雄狮的鬃毛,骑在他的背上,在狮子起伏奔跑的节奏中,感受着过耳的疾风与加速的心跳。
丁程鑫没有说话,他们相对无言,但此刻,沉默也成了最合适的言语。
——我是分割线——
第二天,天还未亮丁程鑫就被送回了他的房间,严浩翔显然比他醒得早,并且早早穿戴好丁程鑫昨天准备的衣服,出门混迹于楼下的花艺工人之中。
丁程鑫他们的行程还不着急,丁程鑫得以修整片刻。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平时也没有随意乱丢乱放的坏习惯,所以此刻才能偷得片刻清闲去休息,而不是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箱。
马嘉祺:阿程,你醒了吗?
门口有人敲响了他的门板,听声音是马嘉祺。
丁程鑫动了动尚有些发麻的指尖,实在没什么力气起床,所以便没应声。对方好像也没生气,没有得到回应,便顺势离开了。
丁程鑫吐出一口气,他庆幸自己躲过了这场碰面。马嘉祺那么精明的人,若是被他看到现在的样子,他定是要猜到什么的。
念及此,丁程鑫更加迫切地把自己卷进被子里,戴上眼罩,打算好好再睡个回笼觉。
而此刻的马嘉祺却并未老老实实地待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他绕过走廊走向不起眼的顶层阁楼,轻手轻脚地进去环顾一圈。
扑面而来的并不是想象中的尘土味,而是另一种难说的味道。借着晨光可以看出来,这地方在不久前被人特意打扫过,地面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有人住过的痕迹,床铺也整整齐齐,却留有余温。
马嘉祺的眼神冰冷,摸着那被子里的温度,他的眼底是一点点升腾起来的怒火。
昨天,丁程鑫的房间一夜都没有人,而这阁楼里,却睡了两个人。
马嘉祺狠狠咬了咬牙。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做坏事,他倒是好奇,究竟是谁给的胆子。
——小剧场——
严美娜:严浩翔,好小子!
严浩翔:咳…低调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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