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是自己会化身成树袋熊,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与对方粘在一起,哪怕没有肢体接触,单纯的在统一区域,
仅用双眼注视着对方也很安心。
直到赤渊将我抱在了兽皮毯子旁,我才落脚到毯子上面,接着坐在了其边缘,
因为我怕把头发散开之后,水珠会被滴在上面,要是在晚上睡觉之前不干,潮乎乎的,只怕会浑身长湿疹。
“怎么不往里面坐坐?”
我这一坐下的位置被赤渊明锐的察觉到,眼看着他说完这句话后,就朝我伸来双臂,光是看他这个架势我都知道他是准备把我往毯子中间抱抱,
所以我一手扶住头上的兽皮后,猛的摇头,
赤渊见我这样后疑惑歪头,
我也将自己的想法全都告诉了他。
却没想到赤渊在听了我的话后,只是哼笑一声,接着伸手轻轻的捏了捏我的脸颊,
“不会的小酒儿,这兽皮的材质和你头上的不一样,地上的这个就算沾了水,只要拎起来抖一抖就干了,
你头上那个才是吸水的。”
如今听了赤渊的解释,也是轮到我这个现代人没见过什么世面了,光是听赤渊的描述,都让我没法想象到这两种材质,
要是放在了现代会卖到什么样的价格,尤其是这毯子,想到这里我愈发的不像回去了。
但是还是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听了赤渊的话之后,任凭他将我抱到了毯子中央,
他也做到我的身后,帮我将包在头发上的兽皮拿下,我则是像一只沾了水小动物一样,努力的甩了甩自己的头发,
头顶的发丝在重力的作用下散开后又垂下,
我伸手触摸感受着,发现已经没有很明显的水珠顺着发丝滴落了,就只剩下单纯的有点潮湿。
赤渊看到我这样又是在我时候“噗呲”一笑,我向后仰头看他,只见他眼角弯弯的笑着,嘴角洋溢着极度宠溺的笑容,
见他这样问忍不住歪嘴问他:
“笑啥?”
此时的赤渊已经从我的手里,十分自然的接过刚刚抱着我头发的那张兽皮,又一次放在我的头发上,分区域的轻轻包住发丝,
从上到下挤压着残余的水滴。
其实说起来赤渊这一擦头发的方法倒是让我觉得惊奇,因为就连我自己都是十几岁才知道头发是不能狂擦的,
那样做的话,会对头发造成一定程度的损伤,而且还会导致发质变得毛躁,所以想赤渊这种娴熟且正确的擦拭手法让我感到很是神奇。
“觉得你可爱还不允许笑吗,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小酒儿。
你说过希望我多笑笑的。”
我被赤渊的这句话噎的一时间哑口无言,于是抿着嘴冲他礼貌微笑,十分刻意的狂甩自己的头发,做出无声的抗议,
不想让赤渊摆弄我的头发。
但是这样根本就不会惹怒赤渊,因为这种举动在他眼里简直就跟小孩子闹小情绪一样,根本不值一提,
哄一哄就好了。
他伸开了双臂,将本就坐在他两腿之间的我紧紧的环抱住,现在就算是我想挣脱也无济于事,
所以我干脆放弃了任何的抵抗,对于现在已经将头发洗干净的我,完全没有什么理由再不让赤渊黏糊我了。
赤渊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此时的我只能感受到他鼻息间呼出的气在湿发中穿梭,
可是这头龙的下巴对我的头盖骨来说还是有一点硌的,所以我直接向后瘫倒去,结结实实的倒在了他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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