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烫,当然也可以从弯的给压直板,压成直的,那就得看个人需求了。”
摆弄完赤渊的头发后,我当然不会忘记给他恢复成原装,于是在他起身回到刚刚的那个姿势之前,我用手指给他捋顺了几下发丝,
在确保跟刚刚演示前一模一样之后,我才发现轻轻的拍了两下他的头顶,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那条龙在此过程中,脸上的笑容从未褪去,唯一不同的就只有上扬的角度,
说起来好像无论我说什么,赤渊的第一反应不是在考虑他自己能不能听得懂,而是单纯喜欢听我说话,仅此而已。
其实反过来,我好像也是那个样子,但介于我俩之间不一样的就是,他说的那些东西的名称吧,我大致都能猜出来个所以然来,
不至于像他听我说出口的一些名词时,总是会出现一头雾水的样子。
这时的我多多少少能感受的到自己脑瓜子顶上的泡沫,像是小鞭炮炸了的动静似的,“噼里啪啦”的破开再消失,
于是我赶忙抬起一只手指向自己的头顶,开口询问起赤渊:
“你看看我脑袋顶上的泡沫是不是没的差不多了。”
我本以为赤渊会因为跟我聊天互动太久给错过了时间,十分手忙脚乱的开始给我冲泡沫,
但我好像忘了点什么...
“还有一点,要等没有泡沫了才开始冲水。”
赤渊一直是一个做事心里有数的人,那种慌慌张张的做事方式好像就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作为现代人的我从来没用过这天然材料洗过头,当然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手法洗,还有清洗的方式,讲究什么的,
一切全听赤渊安排就好了,毕竟我这头发应该还是挺抗造的,但前提是在兽世的这段时间里,我可以成功把自己熬夜的毛病给改掉比什么都强。
躺了这么长时间,还一直保持一个动作不动,我的腰和后背不免的疼了起来,可是我还不太敢大幅度的动弹,
生怕头发会刚洗干净就又蹭上点什么埋汰东西,
但我好像忘了,哪怕自己做出多么细微的动作都会被赤渊那双眼睛给瞬间捕捉到,
我也就只是幅度极小的挪了挪自己的屁股,不知道有没有能做到感同身受的人,就是对于我这种屁股上肉较多的人来说,
平躺下来,但凡腰下面没有什么东西垫着或者支撑,尾巴根和腰窝那里就会极度的酸疼,快到生理期或者生理期期间那更是折磨。
在我试图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压在腰窝的空隙处垫着时,就已经被赤渊抢先了一步,很显然这种事情哪怕我不希望让他发现,
却还是会被他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只不过哪怕我没侧过头查看,也知道垫在我腰下面的不会是赤渊的手,因为他待会还要给我的头发冲水,
那就只能是他的尾巴喽。
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我在趁着赤渊没有防备时,猛的抓住了垫在我腰窝下的东西,光是通过形状和表面上的龙鳞,
就完全证明了我刚刚的猜想是正确的。
不过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在得到心中希望知道的答案之后,我就马上松开了握住赤渊尾巴的手,免得像上次一样引火上身,
这就是所谓的吃一堑长一智。
“怪我了,刚才都没注意这一点。等去和平那里的时候,我顺便跟他学学怎么按摩腰,
不然等你不舒服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其实说起来,这一点也属于赤渊不太好的一点,而且我貌似也因为他这样说过他,
我不喜欢他总是将所有不好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长时间那样下去的话,我只担心他的压力会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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