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赤渊越是这样,就越是让我好奇,他面对不喜欢的雌性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我才不信只有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
“哎呀好啦,别肉麻了,我可警告你奥,以后没有我允许不许随便亲我!”
我有些气鼓鼓的看着他,不料我的话在赤渊看来根本就不是警告,反倒像是撒娇。
他一脸玩味的勾了勾嘴角的笑意,刚刚揉头发的手现在又开始用指尖玩弄我的发丝,
“听你的,我以后要亲你之前会给你个信号的。”
真是没谁了,赤渊究竟是怎么做到有些漫不经心的说出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的,
与其在亲之前通知我,还不如出其不意,那样反倒让人感到紧张。
我的头像是拨愣鼓一样左右晃动,只为了让头发从赤渊的指尖挣脱出来,
随后像个气鼓鼓的刺豚一样猛的站起身,想要逃离现场,却忘了自己这样做的后果,
那就是眼前发黑,浑身发软,
不过还好赤渊足够靠谱,分得清什么时候同我腻歪,什么时候保护我,
他的手已经数不清是第多少次及时扶住了我,
而我也开始逐渐了习惯了起急时有人扶我的习惯。
只怕再被赤渊扶一阵子,光是通过手掌的触感我就能分的出是不是他。
“我...我要去河边洗手,你处理完鱼也必须洗,不然别想碰我奥!”
我的语气看似生气,实则根本没有,只是为了掩盖住自己的害羞罢了。
不过这身边既没有洗手液也没有香皂,到底该怎么去除手上的鱼腥味呢,即便用水泡掉一层皮估计也没办法让其消失,
这倒是让我很苦恼,本就受不了这个味道,要是再洗不掉,估计一闻到就让我不自觉干呕。
就在苦恼之际,不知从什么地方掉下来个什么东西,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我的头顶上,只觉得自己的头盖骨“当”的一声,
“哎呦我操,哪个傻B砸我!”
废了......没刹住车,下意识的就从嘴里秃噜出来了.......
(秃噜出来:毫无防备的从嘴里说了出来)
我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大喊一声,本就听力很好的赤渊怎么可能听不到,
而此刻的我比刚刚被赤渊亲了脑门还慌张,我试探性的缓慢回头,
看着一脸紧张步步靠近我的赤渊,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一直在想究竟该怎么和赤渊解释我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小酒儿?”
“啊...没事,就是刚才不知道让什么东西砸到了头,吓我一跳,但是头没砸坏,也砸不傻!”
赤渊轻皱眉头,歪头看着我,听到我被砸到了头俯身用手轻轻地揉我的脑袋,
头上的疼痛感在他的轻揉下缓解了不少。
而我在他给我揉脑袋的间隙也没闲着,四处找着那个砸我头的东西,
本想着真是邪了门了,难不成刚到兽世就因为得瑟大劲造人报复,给我整个天降“暗器”那出?
最后还是在临近湖边的水边找到了那个东西,虽然是椭圆形状,神似石头,但其光泽感却与石头与众不同,
我从水中将其捞起,拿在手里左右观察,
越看越觉得熟悉。
靠,这不是我家的不锈钢去味皂吗?怎么到这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笃定这东西出自我家,是因为其身上有着深浅不一的牙印,
这可不是我留下来的,我的牙口可没那么好,
而是我家狗误把他当成了一个磨牙玩具,才导致这去味皂变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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