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新名称,还是让我一时间扳不过来,叫了十几年的名称,一下子突然变了个根本不熟悉的,听起来真是别扭。
听他说完我没接着往下问,而是默默点头。
等他要上药的时候我还是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毕竟从没试过用草药处理伤口,
疼是肯定的,不过我能忍住,因为在现实生活里,我是拔牙也不打麻药的人,
从小打屁股针就没哭过,主打一个“忍”字。
疼到极致连“嘶”的声音都不会发出来,只会咬着嘴唇。
“你忍着点可能会很疼,我给你拿个兽皮咬着吧!”
“不用不用,我没那么矫情,你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我赶快开口阻止他的动作,毕竟刚做好开始疼的心理准备,突然又要紧急刹车,早晚都要疼,还不如速战速决。
“哦哦哦,好...好的,你可要坚持住啊,我可是见过有的雌性在这个环节直接疼的晕过去了,
疼是可以喊出来的,不用不好意思!”
“duck不必,你就赶紧的吧,别墨迹了,上个药还这么多前摇。”
我倒不是埋怨他,只是他这磨磨唧唧的做事方法,实在是让我这个急性子看着着急,
在现实生活里我当然也碰见过这样的男的,
而我对他们的评价是————艮艮次次的,不知道得还以为你让人开了0.5倍速。
(艮艮次次:形容做事慢,不迅速,拖泥带水)
结果被我说完,草药终于接触到了我的伤口上,
等草药全部上完,我朝他说了句谢谢。
只不过由于伤口的位置,让草药在不借助外力的作用下一直敷在腿上还真是有点困难。
“这要怎么固定才好呢...你腿太细了,用兽皮包很有可能抱不紧,我这没有窄的兽皮。”
“没事,我想想办法。”
我左右端详着被上了草药的腿,疼痛感没有强烈,只是伤口处沾上草药的汁液后有点刺痛,不过这都是正常现象,
兽医的话让我瞬间想起从我衣服上私下的布条,
我左右寻找着它的身影,
找到后就自顾自的往腿上绑。
“用我这个吧,这个宽窄正好。”
我下意识的在腿上绑了一个蝴蝶结,配合睡裙上的兔子图案,竟有些像是配饰一样,显得很是俏皮可爱。
我刚想着起身去看看他除了绒毛草还有什么我认识的药材,
突然发觉到自己好像有什么事要问他,
“对了,和平兽医,为什么我刚才躺在石头上的时候,你要左右搬动我的脑袋,是在看什么吗?”
我可不觉得他当时的这一举动是帮我活动筋骨,肯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啊...啊?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伴侣...”
他的声音瞬间变小,搞的他所说的后半句我都没怎么听清。
“通过看头的左右两边就能看出有没有结侣?”
“不是看头啦,我只是看看你的耳朵上有没有耳洞。
因为雄性耳朵上的耳洞数代表他们的能力等级,而雌性耳朵上的耳洞数量代表她们的伴侣数量,
雄性最多有五个耳洞,但雌性不限,
毕竟雄性一辈子只能有一个伴侣。
不过仔细回想一下,我目前为止见过耳洞最多的雌性应该是二十几个吧......”
我嘞个豆!二十几个!那岂不是耳朵跟马蜂窝似的,上面全是洞,而且二十多个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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