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这一夜都未能入睡,翌日神色十分憔悴,起身后却见驸马坐在外间。“驸马....”
韩封年递了一碗药给她:“听下人说,你今日身子不适,我让大夫开了一副凝神的药,趁热喝了吧。”
长公主一愣,若不是清楚地感受到这一碗药的温度,她还以为自己是精神恍惚,出现了幻觉。驸马何时这般对过她....
“驸马,你这是....”
“你今日还要去旁听,喝了药会有精神些。”
长公主欣喜地点点头:“嗯。”长公主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瞬间传开,但她却一点都不觉得难喝。驸马心中,始终是有她的。“左右都是那些话,今日,驸马就不要去旁听了。”
韩封年没有搭话,慢条斯理地将药碗收到了一旁,长公主想要起身离开,却忽然感到一阵晕眩....韩封年询问:“怎么了?”
“无妨,许是昨夜没有睡好,有些头晕罢了。”
“距离开堂还早,我扶你去休息一会儿。”
长公主有些受宠若惊:“有劳驸马。”
韩封年上前将宸安扶住,然后走到床边,看她躺下,不多时,便睡了过去。韩灵溪一蹦一跳地进来:“母亲....”
韩封年制止道:“嘘,小声些,你母亲睡下了。”
韩灵溪疑惑:“睡了?奇怪,今日母亲不是要外出吗?”
“她身体不适,服下药睡了,你莫要吵她。”
韩灵溪担忧:“母亲病了?严重吗?”
“没有大碍,休息几日就好了。”
韩灵溪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韩封年看着床上的宸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灵溪,爹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照顾你母亲。”
“嗯,好。”
韩封年起身,看着灵溪的眼神,满是不舍。“灵溪长大了,爹不在的时候,你要乖些,听你母亲的话。”
灵溪疑惑:“爹,你要去哪儿?怎么说的好像要出远门似的?”
韩封年轻笑:“是要出远门,所以,有些舍不得。”
韩灵溪取笑:“爹,你怎么忽然变得婆婆妈妈的,又不是不回来了。”
韩封年弹了一下灵溪的额头:“你这臭丫头,好了,爹走了...”
“嗯,爹爹早去早回。”
韩封年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回首看了一眼宸安,朝她笑笑,然后转身离去。
大牢
“参见驸马爷!”
“何瑞可在里面?”
“在!”
“我进去看看。”
牢头阻止:“驸马爷,秦大人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犯人。”
“我是来劝他供出幕后主使的,也不能进?”
牢头为难:“这....驸马爷,您莫要难为小的...”
“昨日审讯时你可在?”
“小的在。”
“那你就应该知道,我与秦大人的想法是一致的,主张严惩,绝不姑息任何欺君罔上之人,现在让我进去,反倒能帮到秦大人今天的审讯。”
牢头犹豫:“这....”
“若秦大人怪罪,我一力承担,绝不会牵连你。”
牢头拱手:“驸马爷言重了,小的这就给您开门。”
韩封年拿出一袋银子递给他:“有劳了,这些银子拿去跟兄弟们喝酒吧,我进去说几句话,你们就不必跟着了。”
“是,多谢驸马爷。”
约莫一炷香之后,秦书淮亲自带人来提审何瑞——“秦大人。”
“让你好好守着何瑞,你怎么在外面?”
牢头支支吾吾地说:“驸马方才来了...驸马正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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