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衍一路愤愤地走在雨中,刚回到府中,便把伞重重丢在一旁。
什么内阁首辅,什么如玉君子!根本就是个无赖!好心救你,你还耍流氓,早知如此,让你摔死算了!裴长衍冷静下来想了想,秦书淮那么娇弱的一人,又迟迟不娶,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若真是如此,以后可得离他远一些。
裴长衍想得出神,连寒衣走到她的身边都不知道。寒衣轻唤一声:“千岁....”
裴长衍回过神:“你怎么来了?”
“听到外面下雨了,便出来走走,结果就看到千岁气冲冲地回来。”
“...本督何时生气了?”寒衣不语,只是盯着她看,仿佛在说她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了。“本督只是在想一桩案子罢了,并没有生气。”
“千岁这副样子,还真是少见。”
“你还有心思来找本督闲聊,怎么?不怪本督阻止你报仇?”
寒衣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你我立场不同,身为臣子,理应保护皇上的安全。千岁没有将我处死,反而留我住在府上,我又有什么好怪千岁的。”
“那你不想报仇了?”
“自然是....想的。”
顾随还没有传来消息,裴长衍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有没有想过,当年你祖父答应做那件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他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不希望你卷进来。”
“但是此仇不共戴天,我非报不可。”
“你杀了皇上,自己也活不成,一命换一命,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寒氏这世代相传的医术,你祖父毕生的心血,你就忍心让它这么断送?”
这些寒衣不是没有想过,但却抵不过那满腔仇恨。“可我明知祖父是被人害死,难道还要我装聋作哑,不闻不问吗?”
“本督并非劝你不要去报仇,你若是想要继续刺杀皇上就尽管去,只是有本督在的一天,你就永远也不可能成功。既然如此,何必执着,只会让自己陷入无尽的挣扎和痛苦。”寒衣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远方。“本督今日所言,都是些实在话,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裴长衍喝了一口热茶,然后又说:“还有,记得改口叫兄长。”
听到兄长二字,寒衣内心复杂万分,似喜似悲,若苦若甜。寒衣喃喃自语:“兄长....”
宫内
这边灵溪郡主已经抵达京城,这第一要事,便是来给皇上请安。灵溪郡主行礼:“灵溪给皇兄请安。”
裴祯微笑:“快起来,几年不见,长高了不少。”
灵溪郡主笑嘻嘻的,一脸天真:“那是自然,我总是要长大的。”
裴祯上下打量她一番:“我记得你以前十分喜欢胭脂水粉,绫罗珠宝,怎么?现在倒是喜欢这假小子的装扮了?”
灵溪解释:“皇兄莫要嘲笑我。我这是为了赶路方便。”
“好好好,你这一路辛苦了,朕给你安排了住处,你且先回去休息休息,等朕忙完再去看你。”
灵溪连忙说道:“皇兄,我不累!”
“那也得先回去梳洗打扮一番,穿成这样行走于宫中,不成体统。”
灵溪郡主似乎有什么事情难以开口:“皇兄,我....”
“怎么了?”
灵溪吞吞吐吐地说:“我....我还想再出宫一趟。”
“去哪?”
灵溪眼神躲闪:“没去哪,我就是好久没来京城了,想要出去逛逛。”
“只是出去逛逛?”
灵溪底气有些不足:“对,对啊。”
裴祯知道她没有说实话,一口气回绝,拿起奏折批阅起来。“不行,近日京城龙蛇混杂,不安全,万一出了什么事,朕怎么向姑姑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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