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禹霄到将军府的时候,府中的下人说大小姐在后院练剑,故时禹霄兴致勃勃地顺着下人的指路到了后院。
时禹霄有随身佩剑的习惯,故而见姑娘正挥剑便毫不犹豫地选择迎上去过几招。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刘婵玥后背生凉,她迅速闪躲,以剑抵之,不想来人却故意收了力道,眼看着她的剑就要失控地朝他划去,她正惊悚,手腕处便传来一阵微痛。
咣当,长剑落在了他们二人之间,人却毫发无损。刘婵玥由衷感叹:“殿下好身手!”
“承让。我记得前些日子你说要拜我为师,可还算数?”
刘婵玥欣然:“请殿下赐教。”
“踢我。”
虽然不知道时禹霄要做什么,可刘婵玥还是照做了。迅猛的一脚直指他的胸膛,然却在触之的前一瞬经过他一个侧身后不仅成功躲开,还同时钳制住了刘婵玥的脚腕!她顿时目瞪口呆,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究竟是如何做方得到如此迅速的?
时禹霄从容道来:“眼下我只需要再多用一些力道就能将你整个人都摔在地上,你可知该如何反败为胜?”
“殿下明示。”
“集结全身力量旋身到面朝下,而后立马以另一条腿斜向上猛踢,能击中人的面部。纵使未能得手,也容易趁此机会让自己在钳制中脱身。照我所言试一试。”
又指点了刘婵玥几招之后,眼见姑娘的额间发丝都湿润了不少,时禹霄终于停手。
“不知道师父对弟子可还满意?”
“基本功尤其扎实,自小没有少吃苦头吧?”
“不过是习武之人的必经之路罢了,算不上苦。”
“待歇一会儿我再多教你一些旁的以防身应急。”
“谢师父!”
待刘婵玥送走时禹霄之后,却见时禹怀在她的院中等候。“回来了?”时禹怀一手执白子,一手执黑子,正在院内亭子里下棋。“要不要来一盘?”
刘婵玥坐到凉亭,说道:“我才不要,下棋可比练武要难多了。再说了,从前和你下棋,我哪一次赢不是你故意让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
“那你能和我说说,和时禹霄练武是怎么回事?”时禹怀的眼神如同老鹰一般紧紧盯着刘婵玥,让她感觉头皮发麻。
“是那时候在幻川逃命的时候,我见识了他的身手之后才决定的。怎么?吃醋了?”
时禹怀别扭地说:“以后不要和他一起练武,想要练武我也可以陪你一起。”
刘婵玥将小小的自己窝在时禹怀的怀里,软软地说道:“我知道啊,你能在白日来将军府,定然是躲过了不少灏王的眼线,若是再明目张胆地教我武功,那岂不是提早暴露自己?我和时禹霄呢,在我心里,是生死之交。无关男女之情的。”
说完话,刘婵玥就领着时禹怀进了她的闺房。抬眼见到案桌上有随意歪倒的宣纸,时禹怀突然起了兴致,握起一侧的墨笔想要题字。刘婵玥不语,仅仅是手持蒲扇在他的身侧瞧着他所题为何。
起笔转瞬之间,微风拂过,“昭昭若日月之明,离离如星辰之行”力透纸张,刘婵玥惊讶,耳畔却响起他的嗓音:“以此赠佳人,聊表我的心意。”
刘婵玥了然:“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回赠你一句?”
“洗耳恭听。”话落,青年浅笑,陡然为这份情投意合心生无限感慨。刘婵玥与之默契过甚,惹得人委实激动难捱。故他再度出声,埋真心在内,献爱意于中。
“婵玥。‘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如何?”
刘婵玥颔首:“甚好。”
初秋微风拂过,二人立下誓言——愿日后年年岁岁,都能相濡以沫,比翼连枝。不负情思,不负真心。不离不弃,白头共老。
刘婵玥没想过这么巧,前日刚刚同时禹怀讨论完对策,今日便遇上刘晏鸿放来的风声,时禹灏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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