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呢?大概是心里堵得慌吧。瞧着时禹霄以掌握着她小臂立在她身侧的情形,委实堵得慌。于是耐不住不适的他下一瞬便迅速挪开了目光。下一次....还是继续站在她的身后吧,毕竟她的身侧,已经不需要人了。
刘婵玥的目光经由寒风侵染之后,莫名开始对不远处的玄衣青年青睐有加。那漂亮的眼眶入了目,迎面而来的又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荒谬的熟悉感。受到一股无名之力的牵引,她竟然迟迟挪不动自己的目光半分。那狭长的蓝紫色眼眸明明陌生得很,可刘婵玥为何瞧着瞧着竟然不由自主地微微湿了眼眶呢?灼灼的对视恍若将人看穿,她特似乎是中邪一般舍不得再看旁人。
因为这莫名的感觉作祟,刘婵玥的心头突然抽痛了一瞬,也下意识撇开时禹霄拽着她的力道朝着眼前人靠近。
而眼见二人的距离将要缩近的时候,钟离怀却果断地后退了两步。恰似昔日她初见自己这副皮相时一般后退了两步。为何要退呢?因为心是软的,禁不住几次折腾蹂躏,他是想起来爱惜自己了,他难得有一回不百般纵容她的时候。
察觉到身侧人动作的赤凌会意,迅速冲着眼前的姑娘出声:“抱歉,答应同你一道的事儿我要食言了。”
说不清是何缘由,听了这话后刘婵玥竟然舍不得动。困惑之下,她只得将自己的行径归因于一年前他曾出于好心想要救她一回,而今又甘愿再度出手相助,善人负伤,她自然做不到毫无触动。
于是刘婵玥试图说些什么,试图说她通医术,或许眼下可以应急,试图说可否允许她靠近几步,仔细瞧瞧他的伤势如何;试图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抽风一般生出了许多担忧,故可否哦能有个机会许她做些什么。
然话莫名其妙地被堵在嘴边,刘婵玥却突然失去了发声的能力,再念及他方才刻意的后退,刘婵玥猛然意识到,或许眼下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东都无非是多管闲事罢了。她的愧疚于他或许是多余的,人也丝毫不乐意她的靠近,所以她还是,别耽误人家处理伤了吧。
刘婵玥仍不放心:“你一个人能行吗?”
赤凌颔首:“无碍。”她未多做停留,收好刘婵玥交给她的止血散之后便迅速以轻功带了人离开。
直到两人的踪迹尽失,刘婵玥这才听清后方时禹霄和刘晏鸿原来你已经叫了她好几声。
四舍五入是因为刘婵玥负伤,然负伤之后她却毫无作为,重新回到马车上后,刘婵玥的心中到底存着无限的愧疚的。若非顾及他介意,作为大夫见了伤者,只怕她方才定要冲上去替他处理伤口的。如此,倒是愁了一路。
而刘晏鸿见刘婵玥一言不发,料到她心中所想,故好心劝慰一句:“你也别太自责,许是并无大碍,伤及不了根本的。”
时禹霄接话:“是了。吉人自有天相,当是不会有事的。”
刘婵玥仍然是愧疚:“待回京之后若是收不到赤凌报的平安,我便去槐栎请求一见吧。”
刘晏鸿颔首:“也好,届时我陪你一起,顺便好好道一声谢。”
时禹霄有意转移刘婵玥的注意力,让她少些愧疚:“说来方才若非郡主出手,本王只怕是难逃一劫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何况郡主施以本王两回。”
“殿下言重,说来方才不过是侥幸一试,幸而好运。此行若是让殿下负伤,想来心中愧疚定然要更甚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功。本王自小习武,自然也知晓郡主之敏慧绝非源自于运气。”
刘晏鸿接话:“能得到殿下赏识是舍妹之幸。然学无止境,日后需要钻研的,势必只多不少,说来臣也实在缺殿下一声多谢。这几日若非殿下大驾幻川,在背后相助颇多,舍妹势必难以事事料理周全。有劳殿下担待了。”
“刘小将军客气。抛开私心,父皇也盼着少将军凯旋而归。本王未尝不是遵循父皇的旨意。”
这番话说的好像是仗着刘刘晏鸿不知道时禹霄此行的背后是抗旨而为似的,他无畏至此,刘婵玥则垂眸浅笑,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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