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宫主尚且记得我。”
南宫禹开门见山:“霄公子不会只是来与本座叙旧的吧?”
“宫主料事如神。的确遇到了些麻烦,恐有劳宫主相助。”
刘晏鸿驻扎地
“婵玥?!”本不算远的距离却因为种种难测而花了将近两日方才见了光明,此刻目光所及之处是无数营帐,刘婵玥痴痴地望着,激动不已。未曾想过她竟然当真能独自一人来到此地,来救兄长,来圆她所想。这场历练告终,而她侥幸成功。
方才唤她的人是吉泽,是刘晏鸿的副将,也是一个孤儿。刘晏鸿和吉泽初次认识之时她尚未出生,若仔细算起来,他们二人已经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了,也常常称兄道弟。自从刘晏鸿封为将军为国出征起,他便常常以将军府义子的名义随着刘晏鸿一同征战四方。
吉泽早年无依无靠,故知晓他的遭遇侯,父亲、母亲便因为怜悯待他颇好。而后来未过了几年因为沾了刘晏鸿的光,皇帝赐了他宅子,他这才未日日同她的家人待在一起。
然刘婵玥对他的印象不算深,因为自打她记事起,刘晏鸿便已经开始奉命领兵了,她和这人的见面次数自然也不会很多。而知道他是什么人这一点,她都是从刘晏鸿的口中得知的。
“吉将军,别来无恙。”刘婵玥坐在马背上朝着他回应道。
吉泽见眼前人时,她正策马迎风而来,举足之间都非一般大家闺秀能有的风姿。虽然与之见面次数一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可吉泽仍然难掩对她的敬仰之意。衣衫破损却不损坚毅,她当是这世间最傲然的鹰。
“京中早就传信说你会来,为此我高兴坏了....”
刘婵玥打断:“六殿下可到了?”
自从时禹霄和她分道之后,她便同人失去了联系,算算时日,若是顺利的话,他应当是比她先到一步。
“自从京中传信我便日日关注着,然在你之前并未有一个京中的人来。”
什么?他未到?难道....是那地图!
为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呢?此次时禹霄分明是因为她和刘晏鸿不惜抗旨也要来,可她连保障他基本的安危也做不到。愧疚爬满周身,有那么一瞬间,她恍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忧思扰人片刻,刘婵玥刻意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方唤了眼前人:“将军,我现在有一要事,需要有人协助。这一路上因为灏王的人追的紧,与我一道的人死的死,伤的伤。途中我已经飞鸽传书向京中求助,想来陛下念及六殿下的安危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管的,故定会多派人搭救。可灏王诡计多端,我恐怕防不胜防。然眼下家兄性命要紧,我绝不可再离去。可否有劳你借我一些人去寻六殿下的下落?”
吉泽颔首:“分内之事,无需你多言。”他仗着和刘家的交情,对眼前的正二品郡主说话的口吻都不甚客气。
月影宫
“你去幻川做什么?”
时禹霄言简意赅:“去见一个人。”
“需要本座帮你什么?”
“可否借我一匹骏马,一身盔甲?”
“仅此而已?”
时禹霄颔首:“命硬,足够了。”
时禹霄下落不明的消息让人心悬着,可她却仍不停歇地去瞧了那朝思暮想的刘晏鸿。
由将士领着进去账内,刘晏鸿躺着一动不动的情形一入目便迅速抽离了刘婵玥的神经。一阵麻木。
刘婵玥踉跄着走到刘晏鸿的跟前,在触及他的手那一刻,积攒多日的泪水便一股脑地流下来:“哥哥,见你一面太难了...”这一路委实有些太难了,难到她觉得眼下此情此景有些不太真实。
深吸一口气之后,刘婵玥擦干了泪水,竭力冷静地去瞧躺着的人的情况。只见他唇色不见丁点红色的痕迹,眼眸也紧闭得不像话。难怪军医请圣旨不肯回京之后再救人,他这副样子若是途中颠簸甚了,恐怕再难以睁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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