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
“陛下,云安郡主求见。”
“今日是朕许诺刘世尧的最后期限了吧?”
“正是。”
“宣。”
“是。”
沈国公府
“想来婵玥已经顺利取得了密信,也察觉其中异常了。”
“是了,小公爷放心,云安郡主这次必定能还刘大将军清白的!”
勤政殿
“臣女刘婵玥,参见陛下。”行完礼之后刘婵玥便恭敬地呈上些过去刘世尧出征讨伐时寄回家中的亲笔信。“劳陛下过目。”刘婵玥说完时乾便向范池海使了一个眼色,范池海会意地接过刘婵玥呈上的信。
“陛下,这是昔日家父出征时,向敝府寄回来的亲笔信。家父昔日几乎年年都会出征,从这些信的落款之日便可推测一二。臣女斗胆,以为家父昔日征战的功绩无人不晓,故家父忠心,尽在不言中。怎奈何家父自从收复失地后便不慎落下疾病,自彼时起再无法出征讨伐,为陛下、为北厉效力。然家父有幸得陛下器重赏识,故纵使不再征战且年过知天命,陛下仍然待家父一如既往。而今家兄也侥幸得陛下认可,讨伐中晋京都白鹤如此重任,竟然也落在家兄肩上,家兄临行前对此颇为自豪。故刘家上下皆感念陛下恩德,没齿难忘,知遇之恩尚未报答,何谈有藏匿二心的可能呢?”
刘婵玥顿了顿接着说:“然臣女听闻那密信中的字迹和家父字迹几乎一模一样,故教人实在难辨真假。而臣女又深知陛下乃明君,自然信家父忠心耿耿。怎奈家父未能自证清白,既然洗清冤屈不得,自然当是罪臣。如此,陛下当以天下百姓为重,问斩罪臣方可安抚民心,延续弘治盛世。然陛下,家父若是当真有罪,定当甘愿领罚。可若是无罪,则无异于忠臣枉死,岂非有损陛下盛名?”
“那你可有何发现了?”
“回陛下,家父年老眼花,自然难辨密信真假,可臣女不然,臣女对家父的字迹甚是熟悉,可却碍于不曾见过那密信故难以还家父清白。是以陛下可否允许臣女瞧瞧那密信,再对比与家父的亲笔看看是否有何不同?”
时乾给范池海使了一个眼色,范池海不一会儿便将那密信递给了刘婵玥。她攥着那密信故作沉思片刻后方不紧不慢地开口:“可否有劳范公公取一叆叇于我?”
范池海得了时乾的授意,为刘婵玥取了来。她拿着叆叇去瞧,又刻意停顿了近一刻钟方才开口:“启禀陛下,此密信和家父昔日的字迹几乎一模一样,可却与如今的不同。”
“何以今昔有异?”
“回陛下,家父昔日因为收复失地落下疾病,故自从彼时起,除了夏日之外手指便会常常呈现僵硬不灵活。因为旧疾难以痊愈,故近些年家父书写时也难免呈现起笔重而落笔轻的情况。而此密信的字迹却恰好相反——起笔轻而落笔重,但是这同时也是家父落疾病之前的书写习惯。陛下若是不信,不妨允臣女回府取家父近几年的练笔来一看便知。或是家父当面写给陛下看也好。”
“你带来的那些书信是你父亲落疾之前的笔迹?”
“回陛下,正是。臣女为证明家父清白,故特地带来了家父从前的亲笔信,只为和密信做对比。臣女方才对比两者时,意外发现两者几乎一模一样。而臣女坚信家父无辜,故这才请求范公公替臣女取来叆叇,想要试着再仔细瞧瞧。臣女如此私心,还望陛下恕罪。”
时乾淡淡说道:“无妨,你继续说。”
“是。禀告陛下,臣女方才用叆叇后便回忆起家父如今的笔迹和那两者都是小有差异的。此密信所用的信纸比较新,应当是近期所写,故应当和家父近几年的练笔做对比,而非家父昔日落疾之前的笔迹比对。陛下以为如何?”
时乾颔首:“在理。可你进宫来不将近几年的带上是何用意?”
“陛下见笑,因为家父近几年少作出成品书法,大多都是些毫无章法的练笔,臣女恐怕会污了陛下的眼睛,故并未带上。实乃臣女因小失大,本末倒置,臣女知错。”
“范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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