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疏桐见自家小姐从见了来客之后便一言不发。
“你先去歇息吧,我出去转转。”
“可是这么晚了....”
“怎么?我的话不好使了?”
“奴婢不敢!小姐路上当心....”
刘婵玥缓步走过大街小巷,四周都是一片漆黑,借着涌上脑海的记忆,一桃林逐渐映入眼帘,刘婵玥见状也不自觉地止步。
“可以睁眼了。”
刘婵玥轻轻松开牵着少年的手,刘晏怀同时也取下了挡在她眼前的纱巾。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粉桃,她瞬间惊喜得挪不开眼,然直到如今她也不明白刘晏怀到底是如何发现这般风水宝地的。
刘婵玥莞尔:“真好看。”
“婵玥。”
“嗯?”
“日后你若是不开心,便可来此地看看桃花——就当是赏心悦目。”
“那你陪我一起?”
“你希望我来?”
“如此美景,我一人赏岂不是太浪费了?”
刘晏怀笑着说道:“行,那我日后都陪着你来。”
“说话算话?”
“言出必行。”
“骗子。说好的言出必行——”刘婵玥顿了顿:“原来都是些唬人的鬼话。”眼前漆黑一片,当今也非桃花盛开的季节,没有教人赏心悦目的美景,刘婵玥却固执地来了——不要钱的风水宝地,她总要来看看吧?
刘婵玥特地带着玉笛是两年前意外在屋里的——彼时她回房发现窗边多了个长匣子,其内装的就是这玉笛。然奇怪的是这玉笛仅她一人可吹响。她还记得刘晏鸿当初说了句什么荒唐话来搪塞她——“许是旁人赠给你的认主玩意儿,你且收着吧。”
而后她还专门派人四处打听,然却始终不知道这笛子的来路为何。秉承不糟蹋笛子的念头,吹不响岂非成了废材?故最后她便莫名其妙地占为己有了。这两年来她一次也未正经吹过,今日开张试一试,音色竟然是出奇地好。
记忆中那少年的面孔再次浮出脑海,刘婵玥突然就心中一阵委屈,说出口的话也颇为孩子气:“刘晏怀,我都被人冤枉了,你怎么还不来替我出头....明明过去你最见不得我受欺负了....”
淮王府
时禹怀本已经躺下了,藏在怀中的同心玉佩却突然开始闪烁荧光。他心下了然,穿好外衣便出了府。
待时禹怀赶到桃林处,刘婵玥正背对着他在风中独自站着。那背影的萧瑟经由夜色笼罩而全然辨认不出,可那笛声的哀怨忧愤是骗不了人的。他甚至不需要直面她便知道她在落泪——连笛声都在跟着她落泪。
时禹怀听着揪心,条件反射一般取下身上的披风。他记得从前小姑娘常常因为贪玩出府,然却从不长记性地带一身披风。故彼时他便时常取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给她披上,每每这时小姑娘只是浅浅一笑,打包票说自己下次一定记得。可小姑娘言而无信,嘴上虽然说了不少回,然却不见她改一回。“刘婵玥。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不长记性?”
时禹怀把披风攥在手中,就只是攥着。他独自站立着远远看她的背影,就只是看着:“刘婵玥,你....为什么不开心了?”时禹怀半晌说道:“可如今我的披风也拿不出手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时禹怀胆怯,故唯借夜色诉说情思,然情非但不至人身,反而却遭无理的夜风吞噬得一干二净。笛声裹着凉风响了一夜,而时禹怀攥着披风,目视一背影,一整夜也未曾挪动脚步分毫。
勤政殿
“儿臣参见父皇。”
“禹霏的死查的怎么样了?”
“回父皇,儿臣正是为此事而来。八妹死得蹊跷,或许是中毒所致。奈何宫中的太医都查不出八妹中了何毒,儿臣也并无其他头绪。儿臣无能,还请父皇降罪。”
时乾不悦:“那你告诉朕,朕要如何同你皇祖母交代?”
“皇祖母要交代,那父皇呢?父皇可要一个交代?”
“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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