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房顶上的宁昕昕和飘在空中的容槐却听得一清二楚。
“没什么,”傅子石叹了口气,“只是觉得,她太不孝了,父母辛辛苦苦供她读书,她却因为一点小事想不开自杀。”
明明盛夏的晚上并不寒冷,但却在自家老公说出这句话后,屋子里的温度骤降。
傅子石的妻子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起身关了空调,停了这场撞枪口的话题。
“喂,别乱来啊。”容槐盯着一进屋就板着脸现在更是大放冷气的宁昕昕嘱咐道,她的寄身之处可经不起丁琦的力度,万一被掐碎了自身可是会受影响的。
“嗯。”宁昕昕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也不知是承诺还是只是敷衍应个声。
这边,傅子石一家关灯睡觉,宁昕昕直勾勾的盯着卧室,一动不动仿佛被钉在了天花板上。
容槐盯她盯的无聊,便开始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观光游览N大教授的家,说起来,N大也是自己的志愿学校,可惜......
傅子石身为教授,藏书不少。
看着书架上一排排的书,勾的容槐心痒痒。
又看了一眼宁昕昕,她照旧一动不动,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抽出书看了起来。
面无表情地看着容槐渐渐专注,宁昕昕重新移回了目光,盯着傅子石卧室的门,回想着今天听到的话,眼神中的杀意越来越浓。
悄无声息的操控着纸人钻过门缝,冷冷地注视着面前睡得向死猪一样的男人。
宁昕昕:“呵!”
静谧的深夜,卧室内的厕所里,水龙头开始持续地滴落着水珠
不知从哪个方位吹来的冷风冻得傅子石迷迷糊糊的转醒,厕所的水声滴答的让人心烦。
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冷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冻得傅子石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转醒。
厕所里那滴答的水声,格外刺耳,如同幽灵的低语,扰人心神。
傅子石烦躁地翻了个身,企图用被子隔绝这恼人的声响,继续沉入梦乡。然而,那水龙头似乎有意与他作对,滴水声愈发频繁且急促,如同催命的鼓点,迫使他不得不从温暖的被窝中起身。
他带着一脸的不悦,不耐烦的下了床,走进厕所。
这是什么?
水漏被一团不明物体紧紧堵住,水流无法顺畅排出,已在池中积了半尺深。
水色浑浊,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怨恨与恐惧。
傅子石疑惑地伸出手,想要探明那堵塞之物,刚一触碰到冰冷的池水,一股刺骨的阴冷便顺着指尖直窜心间,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还我命来!”就在这时,一道凄厉的女声在耳边炸响,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唤,充满了无尽的恨意与复仇的渴望。
傅子石瞳孔瞬间放大,只见水面上浮现出一张他此生以为再不会见到的脸——那是宁昕昕的脸,苍白无色。
厕所内的灯光在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氛围中显得格外诡异,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投射出斑驳而昏暗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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