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洒落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窗外的树影婆娑,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一个古老的故事。此时,陆瑶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她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宋意弦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屋内的寂静让人感到窒息,唯有陆瑶断断续续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
'宋意弦,宋总,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陆瑶的声音嘶哑,带着无法掩饰的绝望。
宋意弦站起身,缓缓走到陆瑶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一片冷峻。
'为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陆瑶声音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我真的没有,我被迷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你。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宋意弦冷笑一声,眼神冰冷如刀:'你觉得我会信一个敢给别人下毒的女人说的话吗,陆瑶?'
听到他提起那件事,陆瑶的泪水流得更凶了。那段往事如噩梦般挥之不去,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
宋意弦站起身来,眼神冷漠如常。陆瑶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你要干什么?'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求求你了。我不跟廷渊哥见面了,求求你放我出去。你把我关在这里,我会死的!'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哀求。
宋意弦隔着门,声音冷酷如冰:'我不会再相信你,死?死了我就放鞭炮庆祝。'
陆瑶瘫坐在地上,无助地哭泣。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她的哭声在回荡。渐渐地,她哭累了,便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宋意弦打开房门,看到陆瑶蜷缩在角落里,脸色苍白如纸。她的身体冰冷,呼吸微弱,仿佛随时会停止。宋意弦急忙拨打急救电话,陆瑶被送进医院抢救。
手术室的门紧闭,宋意弦在门外焦急地踱步。'陆瑶,你不能死,我不允许你死。你给我活过来,如果你敢死,我就让顾廷渊给你陪葬。'
陆瑶被推出来,依旧昏迷不醒。傅渊叹气:'弦哥,这都几次了?她还没有出院,又进了手术室。你不喜欢她,也别这样折磨人家啊。'
傅渊是宋意弦的好兄弟,也是陆瑶的主治医师。他皱眉看着宋意弦,眼中满是疑惑和责备:'她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她?'
宋意弦的脸色阴沉,声音低沉:'她给沈楠栀下毒,她本来就有白血病,差点害死楠栀。我把她送进监狱了七年,她出来之后就在我旗下的酒吧上班。我就是想……折磨她,让她也感受一下楠栀当年的痛苦。'
傅渊闻言,神情复杂:'所以你就把她折磨成这样?'
宋意弦默然不语。傅渊叹了口气,转身去查房。
陆瑶转到普通病房,宋意弦站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她。三天三夜,她一直昏迷不醒,仿佛在与命运抗争。傅渊进来检查后,轻声说道:'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她自己了。'
宋意弦抓住傅渊的衣服,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什么叫能不能醒过来?看她自己!你告诉我。'
傅渊吓了一跳,连忙安抚道:'你冷静点,弦哥。她现在的情况很复杂,需要时间。'
'多久?'宋意弦依旧不肯放手。
'三天吧。'傅渊无奈地回答。
第二天,陆瑶醒来。傅渊走到床边,温和地问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陆瑶虚弱地点了点头,声音嘶哑难听:'还好。'
傅渊检查完她的身体,微笑着说道:'恢复得不错。'
陆瑶虚弱地笑了笑:'谢谢您。'
傅渊摆摆手:'不用谢,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陆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希冀:'我不想看见宋意弦,能不能别让他进来?求求你了。'
傅渊露出为难的神情:'这……我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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