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把天道残存意志给送走了,真要是以沈宴现在的状态和它对上,他还不能确保在治疗谢渊的同时,还能很好的挡住它的攻击
现在走的走,昏的昏,清扫战场这样的事情也只能交给沈宴了,不然以这些天他们暴露给顾逸尘的底牌,他稍加琢磨几日,就能明白是谁想对他不利
现阶段顾逸尘还有着大用,不然沈宴也不会同意花费大代价只为救活寒儿,这可是后面能牵制住他的一大利器,他们还不能和他撕破脸
思绪翻转间,一只纤白冰凉不似人的手抓住了他贴在谢渊脸上的手,沈宴一惊,猛然回神,却发觉不过是虚惊一场,谢渊醒了,连带着他脸上那些诡异的青筋脉络也消失了,瞳孔也恢复了正常,见此,他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没好气的瞪了谢渊一眼,不满道
沈宴:你刚才怎么了?
沈宴:是镜心嘛?
沈宴:可是以你的能力,想要走出镜心简简单单,怎么可能会被随随便便一位不知死活的大能者给困住?
沈宴:还有,你为什么......
他本想开口问谢渊为什么不把空间屏障遇灵则碎的事情告诉他,可是话刚说出口,他就说不下去了,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再问一次,也是同样的答案,只是浪费时间,徒增烦恼罢了
抬头,他再一次撞入谢渊那双不带活人温度、妖冶异常的眸子,他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沈宴,像是在看一个与自己毫无关联的陌生人,这样的眼神,沈宴再清楚不过了,是他每每结束杀戮后的眼神——看待死人的眼神
换做别人,在面对这样的眼神,可能话都说不利索了,但偏偏谢渊面前的人是沈宴,是鬼界的鬼尊,也是被谢渊娇养着长大的小鹿,就像是弟弟会因为哥哥的情绪不对劲就害怕哥哥吗?
当然不会,不仅不会,现在的沈宴可以说是比谢渊还生气
他这是什么眼神?
谢渊:阿宴,别走——
像是婴儿初学说话时的吞吐,但他抓着沈宴的手却是越来越用力,好像靠蛮力就可以将他留下一样,弄得他生疼,异样的情绪将他浑身上下都包裹了个严严实实,他甚至没有及时的发现自己的态度正在软化,只当是为了弄清谢渊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或许只当是哄小孩儿了,又或许是他那声就算稚嫩也难掩深情的阿宴,综上种种因素所致,让沈宴留在这里陪谢渊耗了好几分钟的时间,就在他以为谢渊和大能者打擂台打输了,变成了哑巴,一辈子都说不了话,耐心耗尽,准备离开的时候,谢渊终于恢复正常了......说话是能正常说话了,但这脑子好像还没有恢复正常
只见他原本剪裁得体的手指头上无端长出了又长又锋利的黑色指甲,对着自己的左手手腕狠狠的划下,血,顺着指引,一滴都没有滴落在地面上,全部汇聚在他的手掌心,形成一个血红的圆球,他幼稚的冲着沈宴眨了眨眼睛,将血球包裹在手心,接着,将手伸到他面前,说道
谢渊:这个得你吹一下,不然不顶用
被他这么一说,沈宴还真有些好奇这个丑不拉几的血球在谢渊这里会变成什么东西,配合的吹了口气,谢渊的手指绻了绻,像是有什么东西扫过他的心,好像是羽毛,痒痒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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