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 (2-1)

屏幕的场面转换了。

那是一间卧房。

帷幔低垂，房中燃着沉香。

白瑾瑜：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阎柯儿靠坐在床边。

闻言，闭上了眼睛。

阎柯儿：你觉得是什么关系便是什么关系吧。

白瑾瑜：……

白瑾瑜：你不想对我负责，是么？

阎柯儿没说话。

白瑾瑜：呵。

……

良久的沉默过后，白瑾瑜抱住了阎柯儿。

白瑾瑜：我也算是…咎由自取。

可是阎柯儿没看到的是，白瑾瑜笑得十分开心。

………

孔扶歌放入第六张。

……

阎柯儿（少女）：父亲，我真的…不能与他和离吗？

阎复炎：不能。

阎柯儿（少女）：…为什么？

阎复炎：因为你是我的女儿。

阎柯儿（少女）：父亲，在您心中，氏族荣耀远超一切吗？

阎柯儿（少女）：比女儿重要的多，是么？

阎复炎：……

阎复炎看向她。

阎复炎：小柯，这世间一切都是有界限的。

阎复炎：就像独孤彦泽对你的宠爱也有界限一样。

阎复炎：超过了那个界限，谁都帮不了你。

阎柯儿的身形一滞。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阎柯儿（少女）：您对我的宠爱也有界限吗？

阎复炎：……

阎复炎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

阎复炎：你和独孤彦泽是氏族联姻。

阎复炎：是永远不可能和离的。

阎复炎：除非哪天我炎族灭了族，你被他休弃。

阎复炎：届时，你也无法立足于世。

阎复炎：世人最喜欢踩落足的高位者一脚了。

阎复炎：落毛的凤凰…还不如鸡。

阎复炎：阎柯儿…你是我的女儿。

阎复炎：你与炎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阎复炎：现在不是小时候了，你已经嫁人了，做人不能那么自私，小柯。

阎柯儿（少女）：……

阎柯儿（少女）：！！！

阎柯儿（少女）：如果当初独孤彦泽没有看上我……

阎复炎：你还是会嫁给他。

阎复炎：你祖父早年救了魔尊一命，这个人情，魔尊不还也得还，不然于修为有损。

阎柯儿（少女）：……

阎柯儿（少女）：哪怕……

阎柯儿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阎柯儿（少女）：哪怕我婚姻不幸，甚至可能被夫君冷眼相待？

阎复炎：你这样的容貌，他怎么可能冷待你。

阎柯儿（少女）：……

阎柯儿（少女）：万一呢，万一他当初没看上我呢？

阎复炎：不会的，独孤彦泽此人重色，尤爱美人。

阎柯儿（少女）：……

阎柯儿（少女）：父亲……

阎复炎喝了第二口茶。

阎复炎：联姻就是没办法和离的，你现在受独孤彦泽宠爱，所以可以任性地以为，他什么时候都能惯着你，可以一直宠着你。

阎复炎：但是你再这样闹下去，你说，他的宠爱会不会消失？

阎复炎：等他的宠爱消失了，那时他才是真的冷待你。

阎复炎：你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小柯。

阎复炎：君恩如流水，转瞬即逝，你跟他现在属于少年夫妻，以后只要你不过界，他不会对你狠心的。

阎柯儿（少女）：……

阎复炎：别闹得太狠，适度闹闹男人是喜欢的，但要是闹过了，下了他的面子…你还要过日子呢，小柯。

阎复炎：作为父亲，我还是希望你婚姻幸福的。

阎复炎喝了第三口茶。

阎柯儿留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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