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彦泽:怎么了?
独孤彦泽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后,衣领拉了下来。
衣服松松垮垮的。
人懒懒散散的。
人就那么斜卧在床上。
一只手撑着头。
这谁看了……
阎柯儿哇地一声扑他怀里。
阎柯儿:司徒昭要练剑,他都没空陪我说话。
独孤彦泽:……
独孤彦泽摸摸阎柯儿的头。
声音中带着一丝醋意。
独孤彦泽:所以…你去找司徒昭了?
阎柯儿抬头看他。
又低下头。
然后躺到了他怀里。
阎柯儿:不准说话。
阎柯儿:不想听你吃醋的话。
阎柯儿:闭眼,睡觉。
独孤彦泽:……
独孤彦泽默默拢了拢衣服,阎柯儿还让了让他。
独孤彦泽:白天……
阎柯儿:白天睡觉怎么了,睡不着是吧。
独孤彦泽:恩。
阎柯儿:反正你抱着我吧。
阎柯儿:你不能不陪我。
独孤彦泽轻笑,将她抱起身。
抱到了书桌旁。
阎柯儿:你?
他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半抱着她。
然后手中出现了一沓奏章。
上面写的是政务。
阎柯儿没说话。
独孤彦泽就那么一份份地处理政务。
墨水是独孤彦泽用魔力磨好的。
他的字遒劲有力,看得人赏心悦目。
阎柯儿眨了眨眼睛。
独孤彦泽没看到。
她终是没忍住出声。
阎柯儿:怎么都在说缨姬的坏话?
独孤彦泽的笔一顿。
他将笔放到笔架上。
独孤彦泽:阿柯,你说是不是跟李莨有关。
阎柯儿抿唇,拿过那本奏章。
阎柯儿:缨姬本就是毒士,她不心思歹毒怎么做毒士?
阎柯儿:呵,故意陷害使郁家小女受罚。
阎柯儿:还有这份。
阎柯儿拿起另一本。
阎柯儿:引导人使用毒花敷面以致毁容。
阎柯儿:缨姬直接毁了她的脸就完了,还用引导?
阎柯儿: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上奏章了?
阎柯儿:让她们滚回去思过,写得什么玩意。
阎柯儿:你写什么让人去查?
阎柯儿:这些破事还需要去查?
阎柯儿:分明是有人没事找事。
阎柯儿:一些令人发笑的小手段。
独孤彦泽:阿柯,总得查查的。
独孤彦泽:总要还申屠缨姬一个清白。
独孤彦泽:而且,万一是申屠缨姬一时兴起,随便说了几句,说那毒花美容,然后有人试了呢。
独孤彦泽:万一是她对郁家小女不满,说了两句不好听的,郁家怕得罪她,罚了那个郁家女呢。
阎柯儿:说两句就往脸上试?什么蠢人做得出来!?
阎柯儿:怕得罪她怎么有胆子告的?
阎柯儿:分明就是针对缨姬。
独孤彦泽有些无奈。
独孤彦泽:可能确实有些针对她,但是世上蠢人多得是,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阎柯儿:怪缨姬倒霉喽?
独孤彦泽:申屠缨姬喜欢捉弄别人,这阿柯你是知道的。
阎柯儿:她是喜欢捉弄别人,但不是什么人都能让她入眼的。
阎柯儿:她才不屑捉弄这些人呢。
阎柯儿:尽使些下三滥的小手段。
阎柯儿有些愤愤不平地拿过一本还没批阅的奏章。
打开之后——
原本一脸无奈的独孤彦泽冷了脸。
阎柯儿: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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