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威风,好勇斗狠这很容易;学会受气,学会宽恕,学会容忍,这才是最难的。”乔老师微笑着,把一只信封递给张溢:“你要学的还多呢,不过,这也暂时够了。”
“……明白。”张溢点了点头,接过信封。那信封重量不小,张溢把里边东西倒了出来——青铜虎符,用银链接上的一只挂坠,张溢拎起挂坠,好奇地打量着.
“认得吗?”
“战国虎符?”
“眼力不错。”乔老师打了个响指,继续说道:“给你的护身符,多提一嘴,这可是真货,可别丢了啊。”
“啊?!真品?这不违法吗?”
“你不说,又有谁会知道。”乔老师无奈地笑笑,耸了耸肩,似是半开玩笑的说道:“权当礼物,再过段时间你要送谁我可管不了……”
“……”握着虎符,张溢并不愿意放手,这物件对于一位历史爱好者来说吸引力实在太大了。“多谢。”
乔老师笑而不语。
……
论文资料准备也已进入尾声,张溢得以提前离开乔老师的办公室,换下西装与校服,常服的穿搭一向是令他最为头疼的,过分讲究总是自找麻烦,随心所欲显得不那么检点。所幸接下来他要面对的人大大概率不会计较他的穿搭。
“你……”张溢的母亲看着他随意套了一件白T恤衫,皱着眉头嘟囔了几句:衣服……算了,晚饭回来吃吧,带那位客人一起。”
“合适吗?”
“挺合适的。”
别过母亲,张溢拦下一辆出租,赶到位中心的宾馆,“流云”,S市最大也是最豪华的宾馆。一楼富丽堂皇的大厅角落,连水晶吊灯灯光都无法触及的角落,三位身着西装制式校服的人已等候多时。
拓跋宏,与曼弗雷德·冯·里希特霍芬,以及一位不认识的女士。
“晚上好。”张溢走上前,坐到拓跋宏对面.曼弗雷德身旁。
“溢哥哥,介绍一下!”曼弗雷德仍像个小男孩一样开朗,他迎着对面的女士,介绍道:“这位,尤里·阿列克谢耶维奇·加加林,可是我们的大姐头哦!”
“阿列克谢耶维奇小姐是我们的联络员。”拓跋宏点点头,作了简单的解释:“如果有意外,也可以找她。”
“您……您好。”尤里是一位摩菇头、圆脸、略胖的女青年,她双手递上自己的名片,怕生的她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小芬……一定给您带来很多麻烦……”
“很抱歉要略过寒喧的阶段,时间实在是太少。”拓跋宏从身后取出一张纸,白纸,摊在桌面上:“10号,查理曼琉璃金冕会提前抵达了H市,第二天举行落成仪式,一周后,18号,艺术节最后一日,巴黎市长到贵校参加闭幕式,大抵行程安排就是这样。”
“我想知道话剧排得如何了?”曼弗雷德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张溢问道:“很期待呢~”
“还有……贵校……有没有给我们提供研学场地。”尤里低着头,幽幽地说着.我们无疑指的是巴黎学生代表团.
对此,张溢给出了自己的答复:“行程安排无误,尽管时间紧任务重,我方一定做到最好。话剧已经通过脚本审核,明天正式排练。场地问题,学生会办事处会开放各位,如果不介意的话,学生宿舍也给各位预留了床位。”
“哎呀哎呀,太严肃了太严肃了,我可受不了一点这些那些的。”曼弗雷德大大咧咧地手搭在张溢肩上,取过一支笔,在拓跋宏整洁写下的日程表里歪扭地写起来:“说来说呢宏哥最担心的还是那个王冠,别的还真没那么重要,所以安保啊人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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