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但这就是事实。”滕小不紧不慢地说着,看上去有些不情愿,像是在讲述一个难以启齿的故事:“细节上还有出入,不过没关系,接下来发生的我说给你听。你被火焰包围后,我的俑兵救了你,但是剑客井龙没有挡住红面具,导致在最后他捅了你一长枪。”
语罢,滕小指了指苏忘川胸前:“因为这伤,你躺了两天。”
“两天?”
“对。”
“那……那个伤得很重的人呢?他还……”
“死了。”
苏忘川有注意到,滕小在打断他时脸上的不情愿格外明显。滕小说完就开始沉默,低着眼,略有愁绪但不显于形表。沉默了一会,她才再次开口:“我言止于止.”
“哦......抱歉……苏忘川对于自己这个问题有点后悔,但他仍对一切的一切百思不得其解。“那——”苏忘川的语气很小心:“火焰,木锥,兵马俑,又是什么情况?这……不科学吧!”
滕小听到忘川的话,抬起头,看上去很为难:“这又该从哪里谈起——你介意听个故事吗?这样解释起来容易些。”
不过,对于苏忘川来说,眼下也只有听这一选择。
“在这个客观世界的‘背面’,存在着另一个空间,那是超古代文明的遗存,也是所谓‘神明’后代的遗址。隔开两个世界的墙壁叫作[帕拉],至少我父亲是这么和我说的。还能理解吧?”滕小说着,看了眼苏忘川,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继续说了下去
“帕拉人见证了‘人’这一物种的起源与发展,这物种的发展与繁衍远超想象万年前,神明最后一次降世,祂带来预言;人种纪年的第二个千年,世界将迎来最后之时。帕拉人随后分为两派,一派毁灭人种,从概念上消除预言;一派联合人种,坦
诚相助,共赴明日。两派无休止的斗争最终导致超古代文明的覆灭。剩下的帕拉人走到人类之间,代代相传自己的奥秘。这些人的领袖,被称为[寂默者]。”滕小从身旁背包中取出一块透着橘色微光的立方晶体,递给苏忘川:“[寂默者]由[仪式]选拔而来。七人侯选或共同臣服于一人,或……”
“或什么?”
“或被杀死,直至最后一人。”滕小的话语,从未有过如此的严肃:“候选人以家传秘术战斗,或者——[奇点],千千万万泛人类史传说中的宝物或投影,以其特殊的作用来辅助战斗,你手上的方块,正是这样一种存在。”
“那难不成,那一位……”话到嘴边,苏忘州纵有万般疑虑,可实在说不出口。
“……是的,苏忘川你的好心之举……遇害的人叫里斯本,上任[寂默者],被奇点[穿刺大公]贯穿心脏而死,凶手不明,大概是候选人之一。”
“我的……老天……不过这仪式,肯定和我没关系吧?毕竟我不是你们这样的人。”
滕小这一次不作声,而是站起走到窗边,透过残缺不堪的窗帘看着外界,天已不那么明朗,旧城区的住户向来是不喜吵闹的,空气里竟找不出一丝不安与躁动的气氛,直至这份宁静被滕小一声叹息打断。
“事实,不如你所愿。”
“啊!我是候选人?可……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苏忘川慌了。
“血契。”滕小转过身,看着床上慌乱无措的苏苏忘川解释道:“那把长枪贯穿了你和里斯本,使你们血液相连,达成了血的契约,里斯本一死,你便继承了他的秘术,以及他候选人的身份。”
苏忘川完全说不出一个字,短短几个小时,这个世界在他眼中仿佛完全变了个样,寂默者、奇点、帕拉、仪式、穿刺大公、超古代文明……呵,荒唐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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